他每次心虛耳根都會紅,看起來可愛極了。
知道他不喜歡“可愛”這兩個字,所以裴硯洲只是看著他笑。
裴硯洲一步一步朝他走來,俯身貼近他的耳畔,又低又磁地問:“你剛才是在吞口水嗎?”咕咚。
蕭漾又沒出息的咽了口水,這口水的聲音還不小。
裴硯洲又得意了。
他挑起蕭漾的下巴,兩人對視著,他勾唇笑道:“你看起來應該是滿意的。”
這話說的……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
他往後退了半步,卻又被裴硯洲往前逼近,他不得不繼續往後退,直至背後緊貼著牆壁,退無可退。
裴硯洲氣勢很兇,修長的手指挑起蕭漾的下巴,逼得蕭漾不得不抬頭面對他。
“你、你要做什麼?”下巴被人捏著,蕭漾說話都費勁,但心跳沒由來的突然加快。
裴硯洲還沒來得及說話,手裡攥著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但他還是沒有放開蕭漾的打斷。
“你接……”
蕭漾剛開口,他就接通了電話,將蕭漾的話硬生生的卡在喉嚨里。
“硯洲,是我。”
兩人靠得很近,電話那邊的聲音也傳到了蕭漾的耳里,他聽得出來,那是白漓的聲音。
他皺了下眉,實在不懂裴硯洲當著他的面接白漓的電話算是怎麼個意思。
讓他聽聽白漓對他的心意,還是想展示他Alpha的魅力?
“有事?”裴硯洲對白漓的語氣始終是淡淡的,聽不出太多情緒。
電話那邊沉默好幾秒,白漓似乎在猶豫,也是糾結了好一會才開口:“我想請你幫個忙。”
“你說。”
白漓深吸了口氣,低低開口:“林家過幾天的婚禮上會有不少圈內製片人跟導演出席,我想去,但我沒有受邀。”
言外之意,白漓希望裴硯洲帶上他。
許是沒有聽到裴硯洲的回應,他鼓起勇氣直接問:“硯洲,你可以帶上我嗎?”
裴硯洲依舊沒直接回,而是盯著蕭漾,瞧見對方不悅後才開口:“你想去?”
這話問的不是白漓,但白漓卻很快回應:“想,我想去。”
“好,我讓人把邀請函送到你工作室。”
大概是能猜到裴硯洲要掛電話,白漓趕緊又問:“硯洲,你明晚有空嗎,我想請你吃個飯。”
“明晚……”裴硯洲盯著蕭漾,指腹略過蕭漾的唇瓣,但沒想到小傢伙突然張嘴,一口咬住他的手指。
他輕輕的嘶了聲,嘴角卻勾著笑。
聽到動靜,白漓擔心地問:“硯洲,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