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硯洲沒有回答他,大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遊走,所到之處無一不挑起蕭漾的欲望,撩得他燃起更濃厚的火苗,加上藥效的作用,這種感覺已經無限擴大,無法阻擋。
蕭漾閉起眼,深知自己沒有婉轉的餘地,索性徹底放棄掙扎。
要爽可以,但唯獨——
“終生標記,不行。”凌晨。
蕭漾被清洗過後抱回床上,剛碰到床,他下意識的抓著那隻要離開的手臂:“別走,好聞。”
裴硯洲看著他像是因為不滿而皺起的眉頭,輕撫著他的背,給他釋放了安撫信息素。
得到安撫的蕭漾才鬆開緊張的眉,卻還是不肯讓裴硯洲離開,要抱著他睡。
裴硯洲沒被誰這樣依賴過,看了眼亮起屏幕的手機,最終還是覺得留在蕭漾的身側。
隔天清晨,蕭漾醒來的時候正好聽見浴室傳來動靜。
他下意識動了下,一種隱隱密密的酸痛感從身體的全方面傳來,他不得不停止起身的動作。
他看向浴室,門是關著的,但隱約聽得見水聲傳來,昨晚弄得他又哭又咬人的Alpha在裡面洗澡。弄死他得了。
但身體各處傳來的酸痛感讓蕭漾暫時放下滅口的打算,想到什麼,他抬手摸向後頸,碰到敏感的腺體,能摸到一排整齊的牙印。
裴硯洲最後還是咬他了。
但當時的情況,他根本就沒精力分心去注意裴硯洲有沒有真正的終身標記他。
畢竟,那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況且他也不清楚終身標記跟臨時標記有沒有不同。
他強撐著支起身體,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沒解鎖就直接打開相機,對著後脖頸就是一頓咔嚓。
裴硯洲圍著浴巾從浴室出來時,他拍下了最後一張。
剛收回手機,屏幕就亮了,上面顯示的是“秦元”,但他不認識叫秦元的人。
直到裴硯洲朝他伸手,他才猛然意識到這是裴硯洲的手機。
“先讓我接個電話,一會兒給你玩。”
為什麼覺得他想在哄小孩?
沒等蕭漾反應過來,裴硯洲已經接著電話往外走。什麼嘛。
蕭漾想去洗漱,但昨晚被弄得太奇怪,他雙腿還軟著呢。
從小就是被驕縱慣了的蕭漾這會兒不想動,索性瞪著兩隻大眼睛躺在床上等裴硯洲打完電話。
十來分鐘後,裴硯洲再進屋,看到他還躺在床上,上前摸了下他的額頭,不燙。
裴硯洲垂下眼看他:“不舒服?”
“嗯。”蕭漾大大方方回答,“渾身酸疼,腿又酸又軟,起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