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兒沒?」
何言眉頭都沒動一下。動作敏捷出拳,鐵鉗一般牢牢地控制住了對方的身軀。手掌化刃抬手在對方頸後一劈——
就像是丟棄一件無用的包袱那樣,將那名保鏢狠狠地甩飛了出去。
「沒啥,一個蚊子,拍扁了。」何言輕鬆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
路燈昏暗,柳逸明倉惶逃竄的路上借光回頭一看,心驚肉跳!
身後地上稀里嘩啦堆了五個保鏢,躺著一動不動。
還剩下一個貼身跟著他的,回頭一看遍地慘狀,毫不猶豫撒腿就跑!堪比光速。
「視頻呢?」何言冷聲,一步一步逼近柳逸明。
昏暗的路燈之下,柳逸明滿臉倉惶,步步後退,如喪家之犬。
「你先回去吧。人交給我,明天把視頻交給你。」闕爺拍了拍何言的肩膀。
對待這類人,闕爺有的是手段。何言借著燈光看了一眼時間,心裡咯噔一下,當下沒再跟闕爺客氣,轉身就跑。
說真的,面對五個保鏢圍攻的時候何言都沒現在這麼慌。
沒別的,纏鬥太久,那催眠香最多持續三小時,盛垣該醒了。
——
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臥室內。一片漆黑。
菸灰缸里盛放著的一枚催眠香剛好燃盡,暗紅的火光熄滅。
盛垣緩緩醒來,只感覺腦袋有些沉重,眼皮沉的像灌了鉛。
「何言?」他迷迷糊糊下意識伸手去夠身邊的枕頭。
「嗯?」
空的。
盛垣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一把摁上了床頭柜上放著的的菸灰缸,有什麼粉末狀的東西潑了他一手,還帶著溫熱。
盛垣皺起眉頭借著清淺的月光看了一眼。香灰?
就在這時,「滴」的一聲,房門打開,小心翼翼露出一條縫。狹長的燈光照進來。
盛垣眼睛一眯,看了一眼熟悉的身形,立刻悄無聲息躺了回去,閉上眼睛,不動聲色。
何言躡手躡腳進了房間,首先走到床邊想看一眼菸灰缸。
結果腦袋剛伸過去,後脖頸就被人拎住了——
「三更半夜幹什麼去了?」
何言頭皮一麻,來的路上太匆忙,藉口還沒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