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請把涼先生交給我吧一周之後,我方可保證他痊癒。」
喬楚言的身子猛然一抖。
「為什麼要要這麼長的時間?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是因為我嗎?」
住持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接著攆動著手裡面的佛珠。
「這件事情跟施主沒有任何的關係,你無需感到自責。」
喬楚言往後退了一步苦笑。
「你把我的命格跟他的命格相聯合了吧?若不是綁定了我這樣一個累贅,他的靈魂又怎麼會受損呢?」
住持沒有再說話,畢竟喬楚言說的沒錯。
良久後他才解釋。
「這是涼先生命裡面必將經歷的艱難,喬楚言如果真的很擔心他的話,就每天早上都來我的寺廟裡面為他祈福吧。七天之後,我定然還你一個完好無損的人。」
喬楚言忽然,此時此刻不願意離開,也知道現如今除了住持,沒有人還能繼續救他了。
「我知道了。」
他失魂落魄的說完這句話,便轉身離開。
下樓的途中,伸手摸到了對方先前送給自己的護身香囊。
鬼使神差的將香囊打開之後,發現裡面是乾枯的玫瑰花瓣,一想到當初後院裡面種植的大片玫瑰花,他忍不住鼻尖一酸。
「真是一個傻子,我哪裡值得你這麼為我付出。」
喬楚言轉身重新回到了寺廟裡面,將香囊放在了他的身邊。
「不知道這個東西對你有沒有用,但希望它是有用的。」
住持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喬楚言離開後,涼西城就睜開眼睛了。
住持見到這一幕不由得搖了搖頭。
「施主,這是何必呢?。可是與他起了什麼衝突,想要來我這裡暫避一段時間。可我看他心中確實有你的。」
涼西城垂下眼眸,幻境裡面的事情,他沒有忘記,一幀幀一幕幕的都記在腦海裡面。
他只是一想到對方毫不猶豫的拋棄自己,心臟還是忍不住的抽疼。
「我自詡對他已經是極好,可是他還是不信任我。」
「施主,依我所看,他並非是涼薄之人,也許幻境與現實有所不一樣,你們之間應當是有誤會,需要解開的。」
住持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打心底希望兩個人可以好好的。
涼西城卻是搖了搖頭。
「這段時間先讓我自己靜一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