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喬楚言將香囊放在了涼西城的手上。
「不知道這個香囊現在還有沒有用,但是畢竟是你的東西。」
涼西城捏著手裡面的香囊,露出了一抹苦笑。
「你這是要跟我劃清界限嗎?」
喬楚言瞪大了眼睛,詫異的看著他:「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香囊都還給我了,不就是一點關係都不想跟我牽扯上。」
他的語氣里滿是委屈。
「我不是那個意思。」喬楚言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最後還是將香囊揣回了自己的兜裡面。
「算了,我自己留著。我只是不知道臨走前給你丟些什麼東西。」
「你人走了,留什麼都沒用。喬楚言你明明知道我是捨不得你的,還是要走。縱然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但是這不是你傷害我的理由。因為我喜歡你所以你總是肆無忌憚。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喜歡你了。」
涼西城輕輕地撫摸上他的面頰,眼眸里滿是深情。
喬楚言被他的目光給燙到了,狼狽的移開了目光,尷尬的開口道:「抱歉……」
除了道歉,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就在喬楚言拉開家門準備離開的時候,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看到了熟悉的人。
「你要走了嗎?」沈微約坐在輪椅上面,笑眯眯的看著面前的人。
喬楚言倒是沒有想到對方會來,自己要離開的消息明明保的嚴嚴實實,對方又是怎麼知道的。
「你監視我?」喬楚言蹙起眉心。
沈微約卻搖搖頭。
「我猜的……」
喬楚言卻根本就不相信對方的鬼話,畢竟哪有人能夠猜的這麼准。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瞬間,沈微約拉住了他的胳膊。
「阿言,我知道你現在很討厭我,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修道並不是一條輕鬆的道路,搞不好會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的。」
喬楚言卻絲毫不在意地開口道:「你覺得我現在除了這條路還有其他路可以走嗎?別忘了我現在自己的小命還捏在別人的手上呢。」
說完這句話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他不想再依靠別人生存了,與其變成待宰的羔羊不如成為掌握自己命運的人。
老頭早就已經在門口等待著了,目光在沈微約的身上上下打量了兩下,笑了笑。
「沒想到你的身邊也有修道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