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溫夜是真的一見鍾情,再見傾心。對方冷峻美貌下神秘內斂、溫柔中帶著不可直視的殺伐果決,淵渟岳峙的氣質不用打窩也能把他釣成翹嘴。
沒想到溫夜面前是翹嘴窩,每條魚都爭先恐後的仗著嘴等釣。
不過現在季·翹嘴·沉川明顯感覺到了危機,因為溫夜對阮風玉的態度和其他人都不一樣,這讓急切求偶的的季沉川非常焦躁,更要命的是溫夜又那般強大,強大的讓人完全無視他殘疾的雙腿,完美到讓季沉川無處下嘴。
所有種種疊加在一起像打火機扔在汽油上,呼的一聲燒的季沉川坐立不安,甚至眼眶充血泛紅。上次遇見這種情況還是他在野外迷失,冰天雪地中遇見了兩米多高的棕熊。
對於二十出頭年輕氣盛的小伙子來說,勝負欲和占有欲是最大的雄竟心理來源,也是最不可壓制的欲望。
於是季沉川深吸一口氣,起身去衛生間對著鏡子打量自己——縱然用最嚴苛的目光來看,自己近一米九的身高,肩寬腿長,身材無可挑剔,這張臉更是甩阮風玉八條街。
於是季沉川雄赳赳氣昂昂回到診室,一腳踹開了阮風玉的大門:「溫——」
眼前場景直接讓季沉川把話卡在了喉嚨里。溫夜只穿了一身鬆散的病號服,一顆扣子都沒系,阮風玉從身後擁著他,一隻胳膊固定住他的腰腹,兩人的動作在他眼裡簡直不可描述的事後。
季沉川如同一隻氣炸了的河豚,到處噴毒:「你們在幹什麼!」
溫夜看見他進來,立刻背過身,鬆散的衣衫措手不及的滑落掛在了手肘上,露出了大片比冰雪還要灼目的脊背,那雙精緻的蝴蝶骨幾乎要振翅飛出來了。
時隔多年,他已經不太記得後來發生了什麼,眼裡只剩下那個削痩卻線條優美凌厲的脊背。
從那個時候起,他心裡就徹底紮下了種子:我要得到這個人,無論任何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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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後的現在,他終於得償所願,將沒人攬在自己懷裡,沒有任何人敢覬覦。
季沉川將溫夜帶到了遠離市區的別墅,還給所有傭人都放了假,確保整個別墅只有他們兩人,然後將溫夜抱到臥室,珍之重之的放在床上。
他著魔般撫摸著溫夜的臉頰,想要從這張年輕的臉上看出屬於溫夜的痕跡,但都失敗了。
溫夜大他六歲,但現在這個身體看起來卻像是比他小六歲,和兩人初遇時的自己差不多大,睡著的時候溫柔中帶著點稚氣,皮膚好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