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浪蕩的資本。
「看夠了麼?」季沉川突然停下車,轉過臉迎上溫夜的視線,眼底是藏不住的得意,抓著溫夜的手腕去摸自己的臉頰:「不夠的話還可以摸一摸,我今早颳了鬍子,手感應該很不錯。」
指腹手感有些許粗糙但卻讓人非常的安心。
溫夜不由自主的用撫摸著鋒利流暢的下頜線,而後捏著人的下巴對視,眼底帶著欣賞愜意的笑意:「是挺不錯的,憑藉這張臉,下海得六位數起步。」
季沉川解開安全帶一點點靠近,低沉的聲音磁性誘惑:「那現在的溫大家主現在傾家蕩產也買不起我一夜,可怎麼辦啊?」
這次溫夜沒有躲,任由對方的親昵的蹭著自己的臉頰,滾燙的鼻息燙紅了那嬌嫩白皙的皮膚。
溫夜輕笑了聲,微微仰頭輕微磨蹭著他的鼻頭「這我可沒辦法,只能含淚舍美人了。」
「那可不行,怎麼能賴帳呢,得肉償。」
下一刻,霸道強勢的氣息覆蓋而來,急不可耐的叩開唇齒掃蕩入侵,細微的水聲伴隨壓抑不住的喘息,強硬霸道的五指插入柔軟烏黑的髮絲之中,壓著人不許逃離,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紅腫的唇角濕潤了大片的脖頸。
「痛!」再某隻頭狼又一次的咬向紅腫的唇角時,刺痛感終於惹怒了溫夜,一把將人推開,捂著唇角斜著眼瞪人,可惜濕潤緋紅的眼尾讓他毫無氣勢,甚至有些勾人的蠢蠢欲動。
季沉川沒忍住又將人抱在懷裡揉捏,看著那纖細修長的脖頸只覺得牙痒痒,叼著一塊軟肉不肯撒嘴,低沉嘶啞的聲音有種說不出的忄生感:「親一口就紅了,怎麼這麼嬌氣?」
溫夜喘息側頭避開頭:「那還咬!」
「總得留下點標記,不然誰都敢覬覦你。」季沉川叛逆心上頭,一口咬向鎖骨最脆弱單薄的皮膚,那一下是真的咬,牙齒叼著皮肉,還用了些力氣。
「啊——」
痛感演變成了某種未知酥麻極端的觸感,溫夜不自覺的輕吟出聲,那聲音婉轉嬌氣,車裡的溫度瞬間蒸騰起來。
季沉川目光死死的盯著他,就像是在看一頭掉進陷阱的獵物,想要一口吞下卻又害怕嚇跑了對方,隱忍不甘極了。
溫夜一把推開他,捏住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的襯衫衣扣。
昏暗的車廂里粗重的喘息聲和細微的衣衫摩擦聲緊繃曖昧,兩人的精神都緊繃到了極限。
「你……」
「我……」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閉嘴,季沉川不敢看溫夜的眼神,直接推開車門,模樣還有些狼狽:「我……我去趟洗手間!」
溫夜還來不及說聲好對方就已經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