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夜深吸一口氣,教訓道:「站好。」
季沉川像是對接下來的事情有所感應,就真的立正站好,視線緊緊的盯著那修長細白的手指靈巧的解開紐扣,然後是那做工精良的皮帶。
金屬卡扣發出細微的碰撞聲,然後衣物窸窣落地。
兩人都被花灑淋的透徹,各方面意義的坦誠相見。
季沉川那懵懂的目光逐漸幽深最後變成了侵略性的占有,然後再溫夜轉身哪浴球的時候猛然發力將人壓在了冰涼的瓷磚上。
但此刻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不斷地用力擠壓他、蹭他、咬他,想要將人吞吃腹中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但尖銳的牙齒叼著軟肉來回磨蹭卻怎麼也下不去口。
野獸的本性讓讓這份躁動越加難耐,季沉川用力的鉗制著人,浴袍堆積在腰帶上,像是層層疊疊的花瓣托舉著羸弱單薄的窄月要。
溫夜無聲的按住他的手背,感覺到對方在自己後頸出輕嗅,像是狼王在尋找標記一般,縱然知道對方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但處於對野獸兇殘本經的恐懼,溫夜還是不由自主的戰慄,靈魂中生出陌生的渴望,希望對方做些什麼擔憂害怕他真的咬下去。
「季沉川……」溫夜緊緊握住那肌肉健壯流利的小臂,在對方稍微鬆懈之時,猛然轉過身,季沉川重重的壓了下來,兩人之間的距離容不下一片水花,滾燙的肌膚和冰冷的瓷磚讓溫夜的感官兩極分化,冰火兩重天。
嘩啦啦的流水模糊的兩人的視線,坦誠炙熱的欲望撕開了人性的遮羞布,溫夜微微仰頭,喉結微微移動。
季沉川的目光隨之被吸引走,灼灼的盯著那喉結,好奇的俯身親了上去。
「唔!」
最脆弱的地方被人含在唇齒之間,□□剮蹭,溫夜身體本能的緊繃,想要開口說什麼卻又被季沉川好奇的咬住唇舌。
唇齒相疊的剎那,觸電般的刺激和潛意識中的滿足讓季沉川整個人都炸開了,如同一隻進入了發情期的狼王,急不可耐的想要征服另一半,讓對方雌俯在自己身下,所有的反抗都被鎮壓,只能無助的哭泣哀鳴。
他親吻的模樣粗魯用力,肌膚摩擦醞釀出曖昧刺激的氛圍讓兩人都不可抑制出現本能反應。
溫夜雖然不是頭一次,但那樣直挺挺的巨大威脅讓他瞬間清醒過來,一巴掌拍飛了濕漉漉的腦袋。
「不……不行!」
他的呼吸急促極了,雙唇紅腫,平日溫順的髮絲又再次濕透,顯得整個人單薄狼狽。
季沉川此刻根本沒什麼理智,根本不會停下,被推開的剎那就有撲了回去,想要死死的壓住溫夜,但溫夜早就預判了他的行動,推開拉門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手銬,三下五除二將他那隻手上的左手扣到了花灑水管上。
那隻胳膊受傷沒法用力,季沉川根本掙脫不開。
溫夜趁他發呆之際,將另一環繞過花灑頂有扣住了他另外一隻手腕。
季沉川:?
溫夜終於鬆了口氣,滿意的看著眼前雙臂被吊起無法胡作非為的狼狗,從旁邊拿起浴球:「我給你洗澡,再亂來今晚就去睡沙發。」
季沉川不懂睡沙發,但是他知道溫夜每次這種語氣說話,自己多半要挨打,只要老老實實的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