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季沉川從未給你帶來過快樂,對麼?」阮風玉微微側頭含住溫夜的耳垂,撩撥著輕磨吐氣,白皙的皮膚很快紅了大片。
「放手!」溫夜側頭想要解救自己的耳朵,稍一掙扎就被阮風玉更用力的壓了回去。
「也對,你從未真正經歷過這些事情,畢竟從沒有人能走到你的心裡。」阮風玉開心的自言自語:「你幼年被父母保護的好,長大了又有溫廣陌替你攔著,自然沒人敢用這些齷齪的事情髒你的眼。」
「可是,我就想看這樣的你深陷泥淖,滿身欲望,掙扎不得的模樣,那該是何等美麗的風景啊。」阮風玉像是陷入了自我幻想之中,整個人癲狂興奮的讓人害怕。
許久之後阮風玉鬆開了他:「來,我帶你去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快樂。」
溫夜不容拒絕的被帶到一處華麗的暗室之中。
那應當是阮風玉在這裡的私人地盤,入戶門的華麗裝潢和簡樸的醫院格格不入。
從門縫中散溢出來的讓人非常不舒服的感覺,讓溫夜非常厭惡。
阮風玉用指紋開鎖後帶溫夜走了進去,身後的門重重關上,隨後刺眼的燈光驟然亮起。
溫夜打量著整個房間,六七十平的面積里厚重的窗簾遮蔽了所有自然光線,顯得整個房間沉悶壓抑。
靠牆的位置擺放了三排通頂的透明櫃,柜子里擺放著各種看起來頗為奇怪的展示品。
最靠近溫夜手邊的是一櫃的鞭子,比馬鞭要短,但設計的非常繁複精美,更外里則放著他根本看不懂的事物,有粗細不一的紅繩麻繩,略粗並且表面造型各異的長針、大小不一的珍珠串……
看起來就像是個雜亂沒分好類的生活用品展示館。
直到他的目光落在了最後足足占了兩個展示櫃的東西上,他驟然明白了這些東西是什麼。
畢竟都是男人,溫夜內心被羞辱的憤怒瞬間湧上心頭,第一次真正明白什麼叫做生理意義上的噁心。
阮風玉卻愛極了他現在的表情,甚至有種現在就把他安置在某一處的衝動。
但好的獵物值得自己壓抑自我,那樣最終的快樂才更加享受美味。
他走到另外一邊,拉開窗簾露出某些大型物件,甚至頗為自豪的像溫夜介紹:「雖然你的表情讓我非常欣喜,但很抱歉這個房間並不是你的,而是那個逃跑的小傢伙,這裡的大部分的東西他都已經嘗試過了。將來我會為你打造一個獨屬於你的方向,我會為你打造一座巨大的金絲籠,一定很配你的氣——」
他還沒有把剩下的話說完,背後一拳攜著厲風襲來,溫夜抬腿橫掃直衝阮風玉面門!
阮風玉反應迅速極了,猛然歪頭側身,一手握住溫夜的腳踝。溫夜接力凌空一躍,重重踹向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