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溫夜隱隱猜出來季沉川要做什麼,他想要逃卻只能微弱的動彈下手指,濕漉漉的眼神帶著些哀求看著季沉川,少見的弱勢又無辜。
但在這個時候,越是這幅模樣越是能激發占有欲。
季沉川口乾舌燥,甚至激動的想要把溫夜直接吃進嘴裡,只能讓自己感覺到,只能讓自己把玩。
他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不要什麼?」季沉川死死的壓住他:「你知道這管藥劑的作用,對麼?讓我真正擁有你,不好麼?」
他註定得不到回應,也不在意那份回應。
「我特意去看了這份藥劑的研發說明。」冰冷的金屬觸感讓溫夜不停的顫抖:「他可以像感冒栓劑一樣使用,而且那樣吸收效果最好。」
足足過了幾秒溫夜才反應過來季沉川的意思,他驚恐的看向對方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以吻封唇。
「你答應了。」
那注射劑的針頭是特質的,非常細小卻很尖銳,觸碰到皮膚的剎那就會自動注射藥劑。
季沉川在鬆手的剎那,溫夜渾身疲軟的神經如同被電流鞭笞,脖頸後仰出瀕死的弧度,緊緊的抵著針頭,無力的手指竟死死的抓住手銬,用力之大甚至讓指節寸寸發白。
饒是如此他也無法動彈分毫,季沉川把著他的全部,讓他只能感受著他帶來的所有。
「怎麼這麼淺?」季沉川隨手扔掉金屬試劑。
溫夜渾身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從緊繃小心到不敢呼吸驟然癱軟到連動手指的力量都沒有,他根本聽不清季沉川在說什麼,模糊的視線被燃燒到什麼都看不清。
幽藍色的液體順著血脈奔騰到四肢百骸,這是獨屬於溫夜的牢籠,他堅硬的理智土崩瓦解,只能順從自己、討好自己、全身心只有自己。
溫夜發梢都滴著水,仿佛要被燒成了水,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季沉川身上,半點不由自己做主。
但季沉川早某方面簡直太超乎常人,溫夜只碰了一點就慌張了。
「不行……我做不到。」溫夜的理智被驚醒,模糊混亂的連自己在說什麼都不清楚。
「你可以的。」季沉川俯在他耳邊,如同惡魔的呢喃:「溫大家主什麼不可以。」
溫夜直接哭了出來。
他被顛的渾身滾燙,只能由著季沉川為非作歹。
季沉川為他這副模樣癲狂到什麼都顧不得了,只想讓人哭都哭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