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在監控室看著沈靜音英姿颯爽的模樣,不由羨慕:「靜姐牛逼!」
沈靜不動聲色的沖攝像頭飛了個媚眼。
花白鬱悶:「難道我就不帥?」
白初中肯道:「白哥也帥,就是有點……」
時池淼更中肯認真:」是不是特別像藏獒出門!特別帥!」
白初默默的咽下了泰迪兩個字,只當沒聽見。
季沉川聽著他們插科打諢,感覺問題並不大。
溫夜垂眸窩在他懷裡,看起來精神不足的樣子——任誰在實驗室連軸轉了48小時,回家還得應付剛開葷的另一半都得睡眠不足。
但季沉川也不能一直陪著他,因為不停的有人過來搭訕,二代材料作為未來主流方向,投入民用後誰都想來分杯羹,好幾次溫夜都快睡著了被過來敬酒的人給吵醒了。
兩個人都很不滿意,溫夜想讓季沉川自己去應付這些人,但季沉川不願意,就用冷氣嗖嗖的凍人。
阮氏的前身有歐洲貴族的影子,所以遵循傳統都會有一場開宴的舞會,這場宴會必然由阮恛邀請舞伴開場,這個時候再待在休息區就不太禮貌了。
季沉川帶著溫夜回到大廳的時候就看見阮恛站在人群中身邊並沒有舞伴,在溫夜出現的剎那就把目光落在了溫夜身上。
季沉川上前一步擋住了他的視線。
阮恛卻沒有退卻的意思,繞過季沉川走到溫夜面前,紳士的伸出手:「請問這位美麗的小姐,我是否有幸邀請您跳一支舞?」
這是當自己是死人麼?
季沉川看著阮恛的目光都要淬毒了,咬著後槽牙道:「阮家主這是要光明正大的奪人妻麼?」
阮恛執著的看向溫夜,低聲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道:「只要這支舞,原液就是你的。」
溫夜此刻微微俯視著他,那眼神帶著不可攀折的凜冽俊秀,他沒有出聲,但那眼神卻明明白白的寫著他要什麼會自己拿,並不需要交易。
他伸手挽住季沉川的臂彎,向另外一種形式的宣告。
阮恛眼神晦暗,眼底明晃晃的侵略感讓人非常不舒服,那一刻溫夜覺得季沉川身為頭狼的敏銳嗅覺還是很有道理的——阮恛他想擁有自己。
不是愛,不是喜歡,而是想要把自己囚禁在某處,讓自己只能看著他的偏執和占有。
這種眼神他在季沉川眼中也見到過,但季沉川的感情更為複雜,他用自己構成柵欄,將溫夜圈養的安全的領地,一步步的遠離深淵。
阮恛並不介意溫夜的拒絕,他非常紳士優雅的一笑,眼眸中全是勢在必得,仿佛溫夜已經是他的囊中物。
「看來溫小姐和季先生卻是情深意篤。」阮恛退而求其次,隨便找了一位溫夜旁邊的貴女發出邀請,對方完全沒想到會有此殊榮,欣然應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