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程余冷笑一聲:「你窩囊廢,你根本就保護不了大師兄。」
溫渢予大驚失色,看向沈扶玉,怕沈扶玉聽信池程余的話,他忙道:「不是的,大師兄。我的意思是,如果是我,我就回來給他扎小人、下咒改運,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他。保證不會連累大師兄。」
沈扶玉:「……」
「反正,」池程余的臉色變了又變,猛地扎進沈扶玉的懷裡,「這就是我的大師兄!我不管!」
「池程余!」溫渢予大喊。
「都別吵了,」一道女聲突然加入了他們,「這是我大師兄。」
這道聲音甫一出來,溫渢予和池程余紛紛閉了嘴,一人架著沈扶玉的一條胳膊,好似大難臨頭般瞬間竄出去老遠。
沈扶玉:「……」
池程余面露痛苦:「……是九師妹啊!」
溫渢予也憂心忡忡:「怎麼辦呀,大師兄。」
沈扶玉哭笑不得,拍了他們一人一下,走向沈千水,喊道:「千水。」
「哥!」沈千水活潑地給他打了個招呼,又越過他的肩膀,去和對面那倆正探頭探腦的人打了個招呼,「六師兄,小師弟,你們也在呀?」
池程余:「……」
溫渢予:「……」
兩人乾笑著給她打了個招呼,硬著頭皮走了過來:「是啊。」
沈千水歪了歪頭,樂不可支:「你們怎麼這麼害怕我?」
池程余和溫渢予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訕訕地笑了笑,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一句成句的話,尷尬無聲地蔓延著。
沈千水似乎早就習慣他們的這種反應了,她重新看向沈扶玉,問道:「哥,今年桃花鎮的春酒節你去不去呀?」
沈扶玉一怔,故人舊事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他摩挲了一下指尖,含糊道:「……我再看看吧。」
清霄派山腳下有一個鎮子,那鎮子以釀酒為生,其中釀的桃花酒最為有名,連帶著鎮子名字也叫桃花鎮了。春酒節是他們鎮上的一個傳統,起先是因為大家都在這幾天摘桃花釀酒,後來漸漸演變成了一個熱鬧的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