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玉靜靜聽著他的心意,難得沒有感到羞憤打斷他,相反地,沈扶玉很平靜,他用手擦了擦危樓的眼淚,危樓得寸進尺,把沈扶玉抱懷裡,叫沈扶玉坐在他的腿上,他再環著沈扶玉的腰埋到沈扶玉的懷裡。
沈扶玉任了,只是問:「為何如此執著於我?」
沈扶玉有過很多愛慕者與追求者,從來沒有一個像危樓這般的。
危樓說:「哪來那麼多為何。就是執著於你,愛你,想娶你,想跟你永遠在一起。這是什麼很難理解的事情嗎?」
沈扶玉一噎。
「可我,並不愛你。」沈扶玉平靜地回復道。
危樓抹了把臉,萬分肯定道:「時候未到罷了。」
沈扶玉:「?」
危樓橫抱起他,像是從悲傷之中抽身了出來,笑眯眯地:「按照本尊的夢,還要五年呢。」
沈扶玉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什麼五年?」
危樓把他放在了床上,直起了腰,美滋滋道:「本尊追了你五年。這才第一年,還有四年呢。」
沈扶玉:「……」
這種日子,還要再過四年?!
「好啦,」危樓給他掖了一下被角,先他一步開口,「快休息,明日見。」
他說完,未等沈扶玉開口,便拿著吃了一半的糖水離開了。
沈扶玉攥著被角,思緒紛亂。
他想,危樓的那個夢境,絕不是簡單的夢境。
翌日。
雲錦書去請了一眾工匠來,清霄派的人私下裡鬧騰得厲害,有外人在場時向來表現得和睦有愛。
危樓給沈扶玉煮了碗糖水,他這次添了點桂花蜜,還挺甜。
鳳凰磨了磨後槽牙,嗤笑道:「無事獻殷勤。」
危樓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托著下巴看沈扶玉吃東西,他道:「仙君喜歡吃,本相就可以一直做。」
鳳凰氣得頭頂火冒三丈,無比真實的火花嚇到了一旁的工匠。這什麼人啊怎麼頭上還帶冒火的?
「你何時又愛吃這個了?孤怎麼不知道?」鳳凰問沈扶玉。他不記得沈扶玉很喜歡吃糖水啊。
沈扶玉攪弄糖水的手一頓,抬頭看了眼鳳凰,溫聲道:「之前吧。」
鳳凰憋了又憋,賭氣似的:「孤也會做!」
他怒氣沖沖地回了仙船,似乎是真的去研究糖水怎麼做了。
危樓看著他的背影,冷笑一聲:「學會了也不會有本尊做得好吃。廢物一個。」
沈扶玉:「……」他倆到底每天都在吵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