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樓輕嘖了一聲,趁沈扶玉沒生氣前躲回了原位,他回想了一下方才的舉動,想了半天也沒覺得自己哪裡噁心人了,果然還是池程余和溫渢予的錯。
池程余還想爭辯,沈扶玉方才冷下來的目光就挪到了他的身上,池程余當即被冰得渾身一激靈,較真的勁也散了個一乾二淨,他嘴皮子動得巨快:「我們來打氣宣誓吧!」
沈扶玉:「?」
草烏緩緩道:「師兄,我要做什麼啊?」
沈扶玉每次都會被池程余突然興起的天馬行空無奈到,他們又不是去從軍,打什麼氣,宣什麼誓。
池程餘一看他們都興致缺缺的樣子,還是不死心,迫不及待道:「可是這是我們第一次並肩作戰哎!山火那次不算,那次我們都沒在一起!」
「幼稚。」溫渢予輕哼一聲,站在沈扶玉身邊不說話。
池程余眼下無空搭理他,他把期待的目光投向沈扶玉,沈扶玉無奈地笑了一下:「看大家吧。」
他倒是無所謂,若是所有人都想振奮一下人心,倒也未嘗不可。
池程余便看向最好說話的祝君安,祝君安一愣,旋即笑道:「我可以啊。」
沈千水也喜歡這種熱鬧,她舉起雙手,眼睛亮晶晶的:「好啊好啊,我也想!」
池程余看了眼草烏,開心地看向沈扶玉:「三師兄也可以。」
沈扶玉沒什麼異議,他搖頭笑了笑,走到他們中間:「好。」
鳳凰目瞪口呆,他看著沈扶玉:「你還真跟著他們干那種丟人的事情啊?」
池程余不滿地看著他:「怎麼就丟人了?!」
鳳凰想了一下沈扶玉念一句詞,他們跟著振臂高呼的場景,當即笑倒了,毫不客氣的笑聲簡直要把屋頂掀起來。
危樓一點也不覺得這活動丟人,他見沈扶玉走了過去,連忙也擠到了沈扶玉的身邊,興致勃勃:「本相也來。」
池程余不滿地瞪著他:「有你什麼事?」這個覬覦他大師兄的可惡低等魔族!
危樓抬了抬下巴,道:「這次行動本相也參與了啊,自然有本相的份。」
池程余:「……」
鳳凰一見危樓湊過去了,笑容漸漸消失,沉著臉擠到沈扶玉和危樓的中間,抱臂站著:「那孤也來。」
危樓:「?」
他微微眯了眯眼,重新擠到了沈扶玉和鳳凰的中間,鳳凰臉色沉了幾分,再次分開兩人。他倆誰也不讓誰,越走越快,隱約在沈扶玉身邊形成了一個漩渦。
沈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