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烏看著他,繼續道:「找不到,就對了。因為大師兄在我這兒。」
姜應笑了笑:「如此。」
草烏也給他笑了笑:「正是。」
他倆都沒再說話,無聲地對視一眼,皆是冷漠地移開了目光。
沈扶玉:「……」
沈扶玉:「?」
這倆,到底吵沒吵啊?聽著沒吵,但是感覺怎麼這麼……
危樓跟池程余吵得熱火朝天,正要轉頭要沈扶玉評評理呢,方才發現沈扶玉的兩邊的位置都被占了。
危樓:「?」
「你倆!」他震驚!
姜應氣定神閒地展開扇子,給沈扶玉夾了筷子菜:「吃吧。」
仔細一看,這菜還是危樓做的。危樓簡直要被姜應借花獻佛的舉動氣笑了,他推開池程余,怒氣沖沖地坐到沈扶玉的對面,眼裡全是委屈與控訴。
沈扶玉:「……」
他尷尬地眨了眨眼,左右為難又不知所措。
「師兄若是覺得為難,我還可以給師兄重做一頓飯。」草烏不緊不慢地開了口。
危樓嗤笑一聲:「有你什麼事?」
「我跟大師兄說話,也沒有魔相的事情吧。」草烏慢悠悠地回了一句。
危樓:「?」
他本想發火,又想到了那件懷疑的事情,便閉了嘴,再次狐疑地打量了草烏一眼。
沈扶玉連忙開口:「好了,別吵了。」
危樓回過神,看向草烏的眼中多了幾分警惕與防備。
「開飯了?」雪煙隨口問了一句,而後喊來剩下的人在桌前坐下。
沈扶玉方才鬆了口氣,他溫和地笑了笑:「辛苦大家了,謝謝大家幫我,快吃飯吧。」
「嗐,」雪煙擺了擺手,「師兄你太客氣啦。」
祝君安微微一點頭:「大師兄平日裡照顧我們那麼多,修個鞦韆,不需師兄道謝。」
「就是啊,」池程余插嘴道,「師兄太見外了!」
「就是,多謝你們幫我們扶玉修鞦韆。」危樓醋溜溜地開口。一想到自己給沈扶玉做的飯進了這群人的肚子就不爽!煩死了!
池程余率先喊道:「什麼『我們扶玉』,這是你師兄嗎!」
「就是啊,應該說我們大師兄才是!」
危樓一句話惹了眾怒,一人舌戰一群,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氣得渾身都發抖,也不吵了,直接破罐子破摔,大喊:「就是本相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