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樓一見他們要對沈扶玉下手,忙喊道:「別打他!」
泊雪等人出了的招式忙手忙腳亂地收了回來。
片刻後,危樓和他的四將五相盡數被丟出了清霄派,十個人影咕嚕咕嚕滾下了清霄派的山階。
危樓狼狽地站起來,抬頭望去,沈扶玉正站在山頂處,垂著眸,神情冷淡地看著他。
危樓笑道:「仙君,你好兇。」
沈扶玉沒理他,轉身回了清霄派。
倒是他的一眾師弟,站在派門前,破口大罵:「你這魔頭,不許騷擾我們家大師兄!」
危樓心情好,不愛和他們計較,見沈扶玉離去,自己索性也離開了。
他的手下鼻青臉腫地跟了上來。
紅線一擦鼻血,得意洋洋地問:「怎麼樣,本將當時說得好不好?是不是很有小人得志的感覺?這招就叫對比襯托,在本將的襯托下,尊上顯得多偉大正直,保准讓沈仙君愛不釋手!」
泊雪苦著一張臉:「紅線閣下,愛不釋手這個詞不是這麼用的吧?」
樂戰卻是十分憋屈,他質問道:「尊上!不是說我們把他綁來嗎?為何不讓我們對他下手?」
危樓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好像對方問了個什麼顯而易見的簡單問題,他道:「他那么小一隻,本尊都怕一腳踩死他,你們把他打傷了怎麼辦?」
樂戰震驚:「他哪裡是『那么小一隻』了?他只比你矮一點!」
香鈴說:「但是沈仙君看上去真的很小一隻哎,感覺君上有兩個他那麼強壯。」
「但是,」律言頂著被打黑的兩個眼眶十分嚴謹地開口,「不打傷怎麼帶回去?」
「不打傷就帶不回去,本尊養你們做什麼的?」危樓嫌棄地看了他們一眼,「就你們還魔將魔相呢,太丟人了。」
幾人:「……」
獨有紅線拍手附和:「是的!本將看沈仙君誰也不打,只打尊上,且招招致命,可見尊上對沈仙君實在獨特!」
危樓來了興致,眼睛微亮地看著紅線:「當真只打本尊?」
「當真!」紅線信誓旦旦地保證。
危樓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言語中泄出幾聲輕笑:「那明日再來綁他。」
幾人:「……」
芋魚插了話:「我們也去嗎?」
「自然。」
幾人:「……」
真是造孽啊。
次日,沈扶玉剛收回劍,便見昨天那外門弟子又跑了過來:「大師兄!那魔頭又來了!」
沈扶玉:「……」
他深吸了一口氣,提劍趕去了門派門口。昨日那魔尊不知為何沒下死手,估計是被打得惱羞成怒,今日來報仇了。想來今日許是有一場惡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