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危樓應了一聲,旋即期待地看著他。
沈扶玉:「……」
危樓說:「仙君,你跟本尊去吧!」
沈扶玉:「……」按理來說危樓都是活了一萬多年的人了,怎麼還是這般不穩重。
但他仔細想了想,發覺危樓也沒有穩重的時候。
「對了,」沈扶玉想起來什麼,撐起頭來問他,「危樓,我記得魔族一開始只有四將四相是吧?」
「嗯,是,」危樓還以為他要問什麼重要的事情,不曾想居然這般簡單,「但是泊雪後來能力出眾,跟本尊自薦,本尊就又封了個魔相給他。」
「能力出眾?」沈扶玉微微擰眉,心下愈發不安。
「是,」危樓道,「他有一個異劍靈。」
沈扶玉瞳孔微微張大,這一刻,他不詳的預感幾乎達到了頂峰。
似乎是為了印證他的想法,姜應一把推開了他的門。
危樓下意識把沒穿好衣服的沈扶玉擋在了身後。
「沈扶玉,出事了。」姜應神色嚴肅。
沈扶玉穿好外衣,站起了身子:「怎麼了?」
「花燈城,滿城被屠。」
沈扶玉瞳孔一緊,顧不得跟他們說什麼,拿起劍,飛到花燈城前。
雲錦書等人就在城門前。
眼下城門大開,城內橫屍錯落,血流成河,城池上方還有一大片縈繞不去的烏雲。
「師兄,「雲錦書臉色凝重,「他們是被獻祭了。」
沈扶玉一愣:「獻祭?」
「就是,一種獲取力量的邪術,」雲錦書言簡意賅,「就是把滿城的人殺了來獲取力量。」
沈扶玉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種陰邪的法子,他眼神沉了下去,跨步走了進去。
一切都和雲錦書所說的那般,城裡一個活人也沒有,尚未散去的魔氣充盈在滿是血腥味的空氣中。
沈扶玉多看一眼,心便沉下一分。
「這是泊雪的魔氣。」危樓不知道何時走到了他的身邊。
聞言,沈扶玉當機立斷,轉而看向鳳凰:「哥!即刻回清霄派!」
鳳凰對他眼下的急促感到疑惑:「即刻?」
「即刻!」沈扶玉果斷道。
「行。」鳳凰見他是真的著急,也不含糊,直接化作一隻原型,要他們上來。
飛往清霄派的路途中,朝下看去,到處硝煙瀰漫,卻寂靜一片,很明顯,是都死完了。
「還沒聯繫上師尊嗎?」許是看沈扶玉久久無法得不到通訊玉石的回應,姜應主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