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映越對顧白梨虐身虐心的同時,不忘用各種辦法折磨溫晏兩人,中間穿插著顧白梨為這兩個逆徒求情,楚映越又妒又氣,對顧白梨做了不少少兒不宜的事情,最終兩人經歷一系列事情HE。
溫楓良察覺自己穿書後,就沒去清岳仙宗拜師,自然也就和顧白梨扯不上關係。
哪知世事難料,他竟成了顧白梨師娘。
溫楓良滿臉都寫著尷尬。
顧白梨溫聲道:「師娘如師尊那般,叫我白梨就好。」
溫楓良搖搖頭:「不可。」
「有何不可?名字起了就是讓人叫的。」
我可不想被你徒弟宰了。溫楓良想。
楚映越占有欲強到離譜,他當魔尊期間,不知抽哪門子瘋,把除了逢霜外所有叫過白梨的人全都殺了。
那場殺戮,就發生在顧白梨眼皮子底下。
裡頭有顧白梨的好友,也有清岳仙宗的長老。
楚映越掰著顧白梨的頭,強迫顧白梨睜開眼睛,看他的至交好友和長輩們因並不曖昧的稱呼喪命。
溫楓良看小說時想,若不是楚映越打不過逢霜,恐怕逢霜也得遭殃。
他壓下紛擾思緒,擇了個中規中矩的稱呼:「寒明尊者,有事尋我?」
顧白梨沒因溫楓良明顯的疏遠而不快,他先是表達自己不是故意缺席溫楓良和他師尊的婚禮,而後又說他回來的匆忙,沒準備給溫楓良的禮物,日後再補,讓溫楓良見諒這類客套話。
末了才將話題轉到楚映越身上,他說他希望溫楓良能勸勸他師尊。
在此之前,溫楓良只曉得他渡劫時兇險萬分,並不曉得他渡完劫也不能高枕無憂,不由得怔了片刻。
他問顧白梨原因,顧白梨說楚映越又不是好不了,不需要用如此危險的方法,更不必將他牽扯進來。
說著顧白梨苦笑兩聲,說他先前忙於修煉歷練,忽略了對楚映越的教導。
他到底是養了楚映越好幾年,深知徒弟性格,也捨不得看他徒弟因這事自戕。
溫楓良斟了杯茶推給顧白梨:「抱歉,我答應不了你。」
顧白梨皺起眉頭,聽溫楓良繼續道:「仙尊決定的事情,不會因我改變。」
「你日後也不必叫我師娘,我道號雁衡。」
顧白梨:「……」
送走顧白梨,溫楓良目光無意識落在桌面那法器上。
同逢霜和離的念頭愈發堅定。
珍愛生命,遠離逢霜。
無論溫楓良如何不願意,他渡劫的那天遲早會來。
楚映越在他渡劫的前一晚搬進觀竹殿。
看清殿裡人相貌的瞬間,前任魔尊的臉色就陰沉下來。
「果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