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楓良瞥了瞥逢霜,見逢霜沒露出任何不滿,他抬起手,癱在地上那人跟被無形的手扼住脖子一般被提到半空中。
溫楓良漫不經心道:「本座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他搜了那人記憶,竟真找到那人說的那段記憶,還有那人提升修為服用丹藥的片段。
一切看起來很合情合理。
於是溫楓良站起身來走到那人面前,抬腿踩住那人脊背,冷笑著說:「自投羅網,供認不諱,你還挺有良知?」
那人有氣無力發出一聲痛哼,聲音低不可聞。
那名自稱兇手的散修最終被溫楓良派魔將押去魔界,魔將回消息,言那人剛進入魔將就自爆死了。
溫楓良無所謂擺擺手,示意那魔將該幹嘛幹嘛去,半是忐忑半是喜悅地去找逢霜。
劉褐始終沒有動靜,乾等下去也不是事,溫楓良讓逢霜先回青羽宮,免得他走的久了,安安又要哭。
溫楓良靠著死皮賴臉裝可憐賣慘成功繼續住在觀竹殿。
逢霜傷勢仍未痊癒,依舊每隔幾天要和溫楓良雙修,溫楓良趁此機會,伏在他耳邊不停地說情話,他聽得厭煩,掐訣禁了溫楓良的言。
溫楓良不能說話,就一個勁兒親他,用溫柔至極的眼神看他。
饒是逢霜在心裡告誡不能重蹈覆轍,心跳依舊漏了一拍。
風輕日暖,溫楓良還沒進門,就看到逢霜抱著安安從屋裡走出來。
陽光透過樹葉灑下點點碎金,逢霜背對著溫楓良,長發如墨散在身後,他低低哼著歌,哄小姑娘睡覺。
溫楓良倚著門框,看得目不轉睛。
這樣的日子寧靜祥和,是溫楓良夢寐以求的溫馨,他吹著微風,曬著太陽,愛人和孩子都在他身邊。
若這是真的,該有多好。
時間在溫楓良一句句情話中流逝,逢霜半合著眼,咬著唇,溫楓良心疼地親他,拭去他額上冷汗。
「你這爐鼎之身,前輩也沒辦法?」
逢霜嗓音微啞,他問過少年,少年說只有重鑄一副身體。
他有這打算,但不是現在。
溫楓良挨著他躺下,伸出手把他攬到自己懷裡,溫熱肌膚相貼那一瞬,他不自覺顫了顫。
「冷?」溫楓良察覺到了,撈過被子把他們蓋住,語氣五分祈求五分渴望,「就這樣,好不好?」
逢霜抿著唇,點點頭,溫楓良興奮地在他後腦勺落下一吻:「阿霜真好。」
逢霜恍惚有種錯覺,溫楓良這次格外熱情,他攥著床單,神智昏沉,及至溫楓良完事,他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
肩頸又被吻住,他反手想去推溫楓良,分明沒叫,聲音卻莫名啞了:「別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