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你的若有所思,降谷零手一滑,差點沒把夾住的菜掉到桌子上。
「話也不能那麼說吧?」他吃驚地看著你這樣嘟囔著,把筷子上差點英勇就義的蔬菜放到了碗裡,小眼神又飄到了你身上,而過分的是,對面這個始作俑者竟然還敢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降谷零呼吸一滯,忍不住辯解道:「我那是——」
「意義非凡,我知道。」你一邊扒飯,一邊肯定地點頭,鼓勵般的眼神看得對面的人一陣失語,「就像是女醫生對zero的重要性一樣,幼馴染們對我而言也是同樣的。」你想了想,又玩笑般的補充了一句,「也不太一樣,起碼他們不算年上。」
「我看不見得吧!還有,這個梗你到底要玩多少次啊!」也不知道是誰更喜歡年上呢,降谷零輕輕哼了一聲,照常吐槽了你一頓,便盯住你忍不住嘆了口氣,「你把自己逼得太緊了,未來。」
「有嗎?」你迷惑的看了他一眼,得到了諸伏景光的點頭贊同,又語氣平淡的說,「但是我覺得還不夠。」
還遠遠不夠。
於是坐在一邊的諸伏景光也開始嘆氣了。
這可怎麼辦才好呢?
漫無目的的尋找是很耗費精力的一件事。
可是降谷零不這樣覺得,你也不這樣覺得,只是hiro太過憂心忡忡了而已。
……這不是根本就沒有在聽嗎?
事到如今,他們既然有那樣的決心,諸伏景光也就只好奉陪到底了。
遇到了未來是個意外,他想,困擾了他十年之久的夢魘被風吹散也是個意外。
不過,意外疊加上意外,也許就是必然了。
於是他們便就此成為了朋友。
雖然稱不上無話不談,但也比一般人更為親密。
至交好友的苦惱,也是他為之惦念的事。
3.
有時候行走在陽光底下,遠遠眺望東京那座偌大的警察學校,你會朦朧而又遙遠的回想起故去的記憶。
風華正茂的五瓣櫻花正在嬉笑怒罵,對於與明日朝陽落下的光輝相伴前行,懷揣著希望走到最後,而不是、而不是迎來只有一片殘存的結局。
於是你決定走上降谷零的老路。
這倒不是說你要去執行臥底任務,雖然你什麼都可以學,但是你很笨拙,普通的不能再普通,那些心機與演技並不青睞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