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啊。」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感謝你每天教我啊。」路鳴野沒有任何多餘的解釋。
程玉書呆呆看他兩秒,接著拿起包裝盒拆開,拿著遊戲手柄隨便按了按,有些高興:「這玩意兒挺貴的吧?但我怎麼記得你沒零花錢啊。」
「我過年有壓歲錢啊,這可花了我不少壓歲錢呢。」路鳴野自己也喜歡,伸手碰了碰盒子裡的第二個遊戲手柄。
程玉書看著他,挑眉問道:「要不先借你和你同學玩幾天?」
「不要」路鳴野搖頭,「說了送給你就是送給你。」
「行,那以後就咱兩玩吧」程玉書翻了翻盒子,想把東西插在電視機上,「誒,路鳴野,你這算不算拜師禮啊?」
「……嗯?」
「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
算不算拜師禮路鳴野還真不清楚,但他至少明白,就算再怎麼樣,他也對程玉書的臉喊不出師父二字來。
從程玉書那離開,路鳴野回到家正好九點整。
有效地避免了路母以後不讓他出門的現象發生。
路鳴野是個極具天賦的短道速滑選手,但比起同樣天賦異稟還常年訓練的程玉書,他終究還是稍稍遜色了一些。
因為有程玉書的存在,路鳴野在河州生活的那六年,參加了五次省里的比賽。
第一年,這是他第一次了解到這麼大型的比賽,第一次遇到那麼多同樣優秀的對手,再加上他賽前無比緊張,止步四強。
第二年,他調整好心態,每天一有時間就加練,比賽時緊追慢趕地拿下了季軍。
第三年,他拿到了亞軍獎牌。
第四年,他還是只拿下了亞軍。
而這四年,省比賽的冠軍一直都是同一個人拿的,那人的名字叫做,程玉書。
直到第五年,路鳴野超越了程玉書,首次讓省比賽的冠軍獎盃名字易了主。
同年六月,程玉書考上了市重點中學,成為了一名初中生,開始了住校生涯,一周只有周末才能回家。
路鳴野剛開始很不習慣,總是一大早地起來,急匆匆地吃完早飯後跑去程家去找程玉書,直到走到程玉書的門口,回頭看到程珈安一臉懵地盯著他,他才會突然反應過來,程玉書已經離開去學校了。
再後來,他決定努力學習,想要考上程玉書的學校,和他像小學一樣一直生活在一起。
但是,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