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聽寒偏不放過他,又來回壓過好幾次,這才大方的放開了手。
沒想到剛鬆開手,剛還因為痛要閃躲的唐冉立馬忘了疼又要湊過來。
白聽寒擦了擦手,拿起床頭柜上的鎮定劑重新走回去,唐冉很快貼了過來。
白聽寒看他的動作冷聲一笑,隨後抬起手快速紮下。
「啊——」
寂靜的夜晚當場被一聲撕心裂肺的吼聲劃破。
被痛感強硬拉回神志的唐冉捂著自己的屁/股,不敢置信看著白聽寒手裡的針,「你扎我!!!」
「這下是真醒了。」
唐冉:「……」
轉天徹底清醒的唐冉怒瞪著雙大眼睛,他清楚的記得白聽寒扎他,還拿那麼長一根針!
而此時,罪魁禍首早已不知所終。
唐冉只能恨恨的怒瞪天花板。
一個昏暗房間裡,一個女人被五花大綁的按到白聽寒面前,身上的痕跡明顯已經被狠狠的教訓過。
王同討好的對著白聽寒笑,「白爺,一切都是這個女人自作主張,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現在人我也給你送過來了,你想怎麼處置都行。」
說著狠狠的踹了腳女人,「你個賤蹄子,誰的人都不知道,你就敢亂動,活膩歪了。」
陳姚狼狽的倒在地上,她的嘴上被圍上一塊黑布,痛的發不出聲,只能一直搖頭。
白聽寒坐在主位,沉默的看著這一切。
王同生怕這髒水淌到自己身上,打罵全都是下了死手。
直到陳姚癱在地上奄奄一息,白聽寒才做了個手勢。
王同趕忙丟下人來到白聽寒面前,卑躬屈膝的哭訴,「白爺,這真的不關我的事,我也沒想到這個賤人膽子這麼大,竟敢背著我偷人。花老子的,用老子的,還拿老子的錢出去包。」
白聽寒聽的頭大,「閉嘴。」
王同立刻禁聲,啤酒肚都嚇得一顫一顫的。
白聽寒輕飄飄一眼,「知道該做什麼吧?」
王同當即拿出東西表忠心,「白爺您放心,昨晚小少爺受的苦我一定讓這個賤人加倍嘗回來。」
白聽寒走了。
王同送走了一尊大佛,頓時鬆了一口氣。再次看向地上不知死活的陳姚時,恨不得剁了她。
他一腳踹在女人的腰上,陳姚直接痛苦的曲起身。
在被送過來時,她的身上都不知道被爆打了多少下。
王同一把掀了她嘴上的黑布,陳姚不斷的哭泣求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王總你放過我,求求王總……」
「賤蹄子,敢害老子。」王同絲毫不憐惜的一巴掌扇過去。
王同想都不敢想,還好他把人送過來比較快,否則他的公司都被白聽寒一鍋端了。
想到那大把的損失,王同氣的牙癢,「我竟然不知道你這麼有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