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洛堯都已經這樣說了,遲越還是沒有要鬆開他手的意思。
他又提高音量,喊了一聲:「遲越。」
但還是被遲越牽著走。
沒多久,他們就來到了洗手間外,遲越這才鬆開洛堯的手,「你在這等我一下。」
洛堯哦了一聲。
遲越轉身走進了洗手間裡,不一會兒,只聽到洗手間裡一陣陣地推門聲傳來。
等遲越出來時,手裡還拿著一個牌子,是阿姨清潔洗手間時放在門外的牌子,上面寫著:「清潔衛生,暫停使用。」
「遲越,你拿這做什麼?」洛堯問道。
遲越把牌子放到男洗手間門外,緩緩地開口道:「不想讓別人打擾到我們。」說完就牽著洛堯往裡走。
洛堯皺了皺眉,遲越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和遲越之間有什麼好被別人打擾的。
「遲越!」他吼道。
「咔嚓」的一聲,遲越把衛生間反鎖了,兩個人就這樣站在狹小的空間裡。
洛堯甩開了遲越的手,質問道:「你到底想幹嘛?!」
「我有話想跟你。」
「我知道,說話就說話,搞這麼神秘幹嘛?你要說的話到底有多見不得人。」洛堯吐槽道。
遲越伸手撕下一片膏藥貼,說:「這是能見得人的嗎?」
洛堯朝遲越的脖子看去,那一塊被遲越撕下膏藥貼的地方一片紅腫,「你……這……是過敏了嗎?」
遲越輕柔地嗯了一聲。
洛堯皺眉道:「都成這樣了?為什麼不撕掉」他眼裡滑過一絲心疼,上一世,遲越從來沒有貼過膏藥貼,所以他是真的不知道遲越對膏藥貼過敏,他找到的這些膏藥貼也都是王姨平時自己貼的。
「你不是害怕我脖子上的草莓印被人看到嗎?撕掉的話,不是說以後都別想跟你一起喝酒了嘛。」
從今早開始,洛堯給他貼膏藥的地方就一陣陣地很癢,想過直接撕掉算了,但是一想到洛堯跟他說的話,他就沒敢撕。
「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喝酒……趕緊撕了吧。」
「這可是你自己叫我撕掉的。」
洛堯無奈地哦了一聲。
遲越突然低下頭,把臉貼近洛堯,遲越身上獨有的氣息一下子撲鼻而來,洛堯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遲越這張臉真的不能湊近看,帥氣的臉龐讓人瞬間窒息,洛堯的心臟突然跳得好快好快。
「你在害羞嗎?」
洛堯別過臉,否認道:「我才沒有,誰害羞了。
」被遲越這樣拆穿,他的耳朵不自覺地紅了。
遲越淡淡地一笑,又把臉湊近洛堯,說「可以幫我把膏藥貼撕下來嘛,我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