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曄腳步微頓,回頭看他。
牧夕璟走上前,淺笑著問:「你就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禾曄擰眉疑惑:「問什麼?」
牧夕璟:「就比如我拜的師父是誰,為什麼那麼晚獨自去破陣之類的問題。」
禾曄反問:「這些和我有關係嗎?」
牧夕璟被問住了,挑眉道:「好像沒太大關係。」
「剛才在小姑娘家裡時,你問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我說事後解釋給你聽。」
禾曄淡淡回到:「不用了。」
他倒也沒那麼大的好奇心。
牧夕璟被他這句話噎住:「禾老闆對我一點都不好奇嗎?」
「不。」
禾曄十分乾脆的丟下答案,繞過他進入酒店。
「……」
牧夕璟望著精瘦高大的背影離開,驀地生出幾分質疑。
難道自己的感覺出錯了?
他怎麼覺得上一世的溫甘,性格沒這麼冷淡。
可禾曄除了性格冷淡了一些,其他地方都很像,不管是言行舉止,還是說話做事,就連一些小動作的習慣都有八九分相似。
牧夕璟掩去眸底的情緒,抬頭看了眼不知名的酒店招牌,微蹙眉頭,生出幾分嫌棄,但想到禾曄住在裡面,他遲疑半秒,還是走了進去。
翌日中午,禾曄起床洗漱,下樓退房,一出電梯就看到了前台正在退房的牧夕璟。
對方看到他,笑著打招呼:「早上好禾老闆,好巧。」
兩天之內接連見三次面,的確太巧了。
「早上好。」禾曄掩去眸底的情緒,淡淡地打招呼道。
可能牧夕璟也察覺到兩人碰面的巧合太多,退完房,與禾曄打完招呼便徑直離開了,並沒有與他同行回程的打算。
吃午飯時,椰子奶發來消息,提出想送他去高鐵站的請求。
禾曄倒也沒拒絕,與她約定好時間,在飯店門口等她過來。
半路上,椰子奶果皮凍與他說了今早警察給她媽打電話,詢問她作為戶主的妻子,要不要撤銷火災的報案,同時透漏出她爸的確在一年前車禍意外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