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很快，他剛直播兩個月左右的時間。
牧夕璟解釋：「之前幾次的熱搜給你帶來了不少流量，私下也有很多粉絲都在幫你剪輯宣傳，所以你現在名氣很高。」
「還有，你新人期連續霸榜二十三天，拿到了今年新人王的稱號，估計年底白兔會向你發出頒獎邀約。」
「拒絕掉。」禾曄回答的毫不猶豫。
牧夕璟應道：「邀約的事情還不著急，現在有個更棘手的問題，我們打算用什麼做千萬粉絲福利。」
禾曄沒聽懂：「什麼意思？」
牧夕璟笑著解釋：「字面意思。」
「……」禾曄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他說：「可以不送嗎？」
牧夕璟沒回答，直接打開帳號主頁，點開最新視頻的評論，送到禾曄面前。
評論前十條，全都在要粉絲福利，而且還明確提出要求，有說讓禾老闆和牧助理一起錄個露臉視頻的，也有說讓禾老闆唱歌、跳舞的……
禾曄看著網友們提出的無禮要求，陷入沉默。
他看向牧夕璟，希冀地問：「這件事……你能解決嗎？」
牧夕璟揚眉，回望著他，笑問：「你想讓我怎麼解決？」
「……」
禾曄也不知道。
牧夕璟看他蹙起的眉宇，玩笑道：「要不然我給他們跳一個？」
禾曄思量半秒，竟點頭道：「也可以。」
「……」牧夕璟無奈苦笑：「死道友不死貧道是吧。」
禾曄唇角微揚，毫不掩飾地承認：「對。」
牧夕璟的笑容一怔，直勾勾的望著男生淺笑的容顏，感覺眼尾的淚痣都增添了幾分。
禾曄察覺到對方的視線，將唇角重新壓下去，端起手中的水杯喝了口水，神情變得鎮定，語氣也恢復往日清冷：「你來處理吧。」
他轉身走到飲水機旁，接了杯水，再次喝了幾口，去往倉庫里拿蘆葦杆，備用下一件紙紮的工具。
牧夕璟收回視線，垂下眼皮，濃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緒，片刻後，他的神情恢復正常，坐回椅子上翻看評論。
晚上九點禾曄開播，評論區全在喊千萬粉絲福利，禾曄想裝傻都不成。
無奈之下，他只得說：「抱歉，你們提的那些要求我都做不到。」
「要不然我畫幾幅畫，送給粉絲做福利吧？」
評論區一流水的不要，不行，敷衍，弄的禾曄很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