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專門去醫院找過醫生,醫生說可能是自傳體記憶缺損或者增加,大致意思就是之前發生過的很多事情,因為某些原因造成對大腦的刺激,會暫時遺忘,然後現在又因為某些原因的刺激,造成大腦記起了當時的一些事情。」
「可我從有記憶開始,我老娘就不會打麻將啊,我還特意問了我大哥和二姐,他們也說不記得老娘會打牌。」
「大師,你們說我老娘會不會是被其他鬼魂占用身體了?」
在場的人聽完,都十分驚奇。
馮大丞表示:「確實挺奇怪的。」
他把問題拋向陳羅昌:「陳監院,你見多識廣,之前有沒有遇到過這種?」
陳羅昌點頭,繼續問毛總:「除了這些,還沒有其他奇怪的事情,比如言行舉止。」
毛總點頭:「有,挺多的。」
「就是我老娘有很多動作習慣,做事方式,但現在都不一樣了。」
陳羅昌思量片刻,得出結論:「聽起來確實有點像是換魂,不過還是要具體去看看,毛總什麼時候有時間,方便帶我們過去一趟。」
毛總:「我隨時都方便,就看六位大師什麼時候有空。」
其他五人應該也知道十萬辛苦費的事情,都表示有空,最後達成一致,明天一早乘機過去,今晚的酒店和機票錢由毛總出資。
很快,飯局進展到了最後。
吃飽喝足的禾曄正打算隨著其他人離開,右手突然被抓住。
禾曄順著視線望過去,看到正皺眉揉太陽穴的牧夕璟。
他說:「有點暈。」
禾曄:「……」
牧夕璟見他神色冷淡,識相地鬆開手,說道:「你先出去,我緩一緩,馬上來。」
禾曄看了眼自己的右手,站在原地沒動,直到包廂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他朝男人伸出手:「起來。」
牧夕璟睨了眼面前白皙修長的手,毫不猶豫的握上去,借著對方的力站起身。
不知是真醉假醉,男人起身時踉蹌了一下,禾曄只能讓他靠在自己身上。
從餐廳走出酒店,一陣風吹來,牧夕璟稍微清醒一些,雖然不舍,但還是從禾曄身上離開,手卻不肯松。
就這樣兩人在一眾目光中,像情侶似的牽著手上了大巴車。
大家雖然在偷看,卻都識相的沒有多嘴詢問,導致禾曄那句他喝醉了,一直沒機會解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