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宸,你先護好自己,實在不行你就把所有事情往我身上推,知道嗎?」
「你就咬死了自己不會術法,對這件事並不知情。」
紅斑青年快速比劃:【那你怎麼辦?】
曹天文:「放心,我有辦法脫身,再說了還有師父可以救我。」
紅斑青年還想再比劃手語,被曹天文抬手制止:「好了,不用擔心我,馬上到院長辦公室了,我先進去,你慢幾步跟進來。」
曹天文說著,抬手安撫地揉了揉他的腦袋,加快腳步,與紅斑青年拉開一段距離。
然而,兩人並不知道這一番話,已經全部落入禾曄耳中。
禾曄將曹天文的話一字不差地敘述出來,由青年警察記錄在電腦上。
等他們這邊結束,院長辦公室的門恰好被敲響。
女院長上前打開辦公室的門,曹天文看到裡面的幾人不由驚愕。
兩名警察、兩名術士,還有一個中年男人,以及兩個攝像。
其中那兩個術士,他還十分眼熟,一個是長相出眾,沉默寡言的年輕人,一個是裝扮怪異,氣場冷寒的巫師。
女院長打破這寂靜的氣氛,開口解釋道:「天文,警察同志說有事問你,想請你過來配合一下。」
曹天文態度誠懇,佯裝緊張地點頭:「好。」
兩名警察讓他坐下,開始進行一番盤問,曹天文早有準備,回答的幾乎沒露出什麼破綻。
迷茫、慌張、不知所措,很符合一個沒經歷過事情的青年。
之後,他被安排去了隔壁房間,換外面等候的紅斑青年進來。
紅斑青年全程手語,作為辦公室里唯一能看懂手語的牧夕璟再次充當翻譯。
等全部審訊完後,曹天文被重新叫進房間,警察提出要求:「由於兩位的嫌疑很大,所以我們需要對你們的住處進行搜查。」
一說搜查住處,曹天文瞬間不願意了,皺眉拒絕道:「抱歉,我們的私人住處不喜歡被陌生人闖入。」
「況且我不太明白,我和宸宸兩個人好心來養老院裡做義工,為什麼突然就成了被懷疑的嫌疑人?」
「如果調查之後我們沒有問題,請問警察同志打算怎麼補償我們?」
警察應道:「我們只是例行公事。」
也就是說沒有任何補償。
曹天文轉頭看向坐在一旁的女院長,不悅地質問道:「院長,我和宸宸在這裡做義工一年多時間,也算幫了你們不少事情,為什麼好事沒輪到我們身上,壞事倒是一個個找上門來,是覺得我和宸宸好欺負,所以把我倆推出來擋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