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仿佛自從把自己當作禮物送出去之後,就將「羞恥」二字拋諸腦後了,釋放出了某種天性,變得既貪婪又放-盪。
澹臺折玉蜻蜓點水地在他唇上親了下,含笑道:「再親下去,我們兩個的嘴唇該腫了,明天怎麼見人?」
「那我要背對著你,」扶桑邊翻身邊道,「我看著你就會抑制不住地想親你。」
澹臺折玉從後面貼上來,讓扶桑枕著他的一條手臂,另一條手臂搭在扶桑腰上。
如今他知道了扶桑身躰的秘密,扶桑睡覺時就不用再穿胸衣,這樣可以舒服些。從前他的手想擱哪裡就擱哪裡,現在卻要刻意避開某個位置,多少有些不習慣。
忍了須臾,澹臺折玉附在扶桑耳邊小聲說了句什麼,又道:「我想和它們儘快熟悉起來。」
扶桑微不可察地點點頭:「嗯。」
當澹臺折玉的手毫無阻隔地握住那團扶桑費心隱藏多年的肉時,扶桑輕輕地抽了口氣,澹臺折玉聽見了,忙問:「庝嗎?」
扶桑輕聲否認,澹臺折玉鬆了口氣,建議道:「要不以後白天也別穿胸衣了罷,你總束縛著它,總歸是不好的。」
扶桑道:「若不是我從小就束縛它,它會長得更大,就更不好隱藏了。」
澹臺折玉道:「在這座行宮裡,你根本不用隱藏自己,就讓它自然生長好了。」
扶桑不能那麼做。
棠時哥哥親口說過,君如月也暗示過,澹臺折玉現如今只是「虎伏深山聽風嘯,龍臥淺灘等海潮」,終有一天,他會走出困境,回到屬於他的位置。
到那時,這座新宮就不再是他們的家了,他們都要離開這裡,回到滾滾紅塵中去,扶桑還是要繼續隱藏自己。
「你是不是嫌它太小了?」扶桑避重就輕地問,「你喜歡豐滿的?」
「沒有,」澹臺折玉矢口否認,「我對這個沒什麼偏好,不過你現在的形狀,剛好就是人們常說的『丁-香-乳』。」
扶桑默念那三個字,問:「是好的還是不好的?」
「自然是好的,」澹臺折玉道,「你身上的一切都是好的。」
扶桑心想,這應當就是「情話」了罷?
他後悔背對著澹臺折玉了,他想看著他俊美無儔的臉,看著他柔情似水的眼,聽他說娓娓動聽的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