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宥一把筆還給他,笑了下:「成交。」
蔣泉離開後沒多久,盧柏洲來公司找秦宥一,他沒有預約,班姝瑗接到前台電話後過來問詢。
秦宥一合上簽了字的文件:「你帶他來我的辦公室吧。」
「好的,經理。」
不多時,盧柏洲捧著一個櫸木細工收納盒進來。
秦宥一起身,系上衣扣。
盧柏洲看了他一眼:「……你今天好像一個斯文敗類。」
秦宥一離開辦公桌,走向落地窗邊的休息區,沒接這個話茬。
「盒子裡是什麼?」
「我跟我姐提了一嘴昨晚在貝斯特發生的事。當然,我有所保留,謊稱你家那位和Jack因理念不合鬧了不愉快,沒說她被性騷擾了……」盧柏洲見秦宥一的眸色暗了一瞬,連忙止住話頭,省去鋪墊,「我姐讓我送份禮物過來,聊表歉意。是南山引出的一對釉下彩情侶馬克杯。」
南山引是國內首屈一指的名窯,出的基本都是孤品,不會重樣,具備極高的收藏價值。
盧柏洲大姐的心沒盧柏洲這麼大,家中主要由她管事,方方面面考慮得比較多,不希望因為這件事得罪薛瀅。
「替我謝謝你姐。」秦宥一先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盧柏洲放下收納盒,推到秦宥一面前:「昨天我連夜找人教訓了Jack一頓,這傢伙不耐揍,進醫院躺著了。」
秦宥一眼底不悅的暗色斂去了一些:「他知不知道是你我在對付他?」
「我有那麼蠢嗎,你們兩口子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暴露了你,不就等於把她也牽扯進來了?」盧柏洲靠在沙發背上,雙腿一抬,很不雅觀地架在了茶几上,腳踝交疊,得意地晃了晃一隻腳,偏著臉朝秦宥一抬抬下巴,「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盧柏洲又說:「我也向你保證,往後你帶你媳婦兒去貝斯特健身,絕對不會再出現類似的狀況了。」
「我沒打算再帶她去外面健身了。」秦宥一說道,「半小時前,周震已經說服了住我隔壁的那戶人家,把他們的房子買下來了,計劃改建成家庭健身房。」
「……這都行?」盧柏洲大跌眼鏡,「你對你媳婦兒是不是有點保護過頭了?」
秦宥一笑了笑,模稜兩可地說:「也許吧。」
***
陰天天黑得比較早,五點多又颳起了風,捲來大雨,轉眼間淋濕了星海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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