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靠著樹幹,低著頭,腳底不知道踩著什麼,一下又一下的碾磨。
「我怎麼說?我不也輸了比賽,我能怎麼說?」他抬起頭來,目光犀利,上下打量著秦羽。
嗤笑一聲,帶著不屑,「一個部長就這點本事?」
秦羽被他一噎,小香風外套被她掛在手肘上,捏起一隻袖子,狠狠地打在了江沛津的身上。
不料被他一把抓住,猛然甩開,差點摔個大趔趄。
「我可不是洛川那樣的好人,我打女人。」他語氣伴著熙冷的秋風,聽在人的耳朵里,不禁讓人毛骨悚然。
秦羽看他這個模樣有些害怕,他太危險了,渾身上下都不對勁。
「我、我不跟你說,我走了。」秦羽理好自己的外套,重新搭在手肘上。
將配鏡又怎會允許她這樣的來去自如,拽著她的頭髮往後扯。
「晚了。」
他將人拽進了一點,北城大學裡的這個湖很大,這邊挨著後頭的山,早前有傳聞說是看到了蛇。
漸漸的,大家都不往這一頭來了,所以即便是秦羽此刻想要求救也是叫不到人的。
江沛津右手食指上帶著一枚白玉骨戒,蹭在她臉上帶著一股難以形容的刺鼻的氣味。
他手裡拽過她的衣服,隨意的丟在地上,將她摁在樹幹上,單手鉗住她的兩個手腕,將她扒了個)精)光。
秦羽哭喊著一邊求他,他只是慢條斯理的拿起手機咔嚓咔嚓的拍了好一會兒,隨即便放開了她。
秦羽將衣服忙不迭的套回身上,眼尾發紅,「江沛津,你這樣做是犯法的,你是犯法的。」
然而這話並沒有恐嚇到他,反而更刺激了他。
他掐著秦羽的脖子,大脖子一寸寸的摩挲著她的肌膚,笑得陰冷,「那你去告啊。」
「你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為什麼現在變得這麼壞?」秦羽臉頰漲紅,被人掐著喉嚨說出來的話,語調像極了大白鴨。
「以前不是這樣?壞?你不壞嗎?」
他抬著手掌,輕輕的擦去秦羽臉上的淚痕,湊近了說話。
「做事,就要做絕一點,我跟洛川不一樣,我喜歡刺激的,你我本就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我要途靜,你要洛川。」
手裡的力道猛然鬆懈,秦羽身子頓時卸了力,沿著樹幹慢慢滑落,撫摸著脖頸處一聲一聲的咳著。
「只要你幫我得到途靜,那照片我就刪了。」
秦羽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既然不怕犯罪,那你直接強了她啊,這樣兩個人都毀了不是嗎?你幹嘛扯上我。」
江沛津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驀地自顧自地笑了一起來,「你看看你,哪來的臉說我壞?」
說完鬆開腳上的力道,手裡一下又一下的轉著手機離開,臉上還帶著一股莫名令人驚悚的笑意。
「瘋子,江沛津你就是個瘋子,怪不得途靜要跟洛川,你比他差一千倍、一萬倍。」
江沛津頓住了腳步,歪了歪脖頸,緩解一下酸脹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