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對是故意的,這個混蛋!
途靜頭埋得很低,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揪著他胸前的一小片,有些尷尬的回他,「我、不方便。」
洛川沒聽,以為她是害羞,小手揪的那麼緊,輕輕的掰開她的手,十指相扣,頭還埋在她的脖頸間,去嗅她身上那股清冽好聞的檸檬香,帶著迷濛,「什麼?」
他親人的力道很大,故意似的吮)吸著她頸間的軟)肉,像是在種草莓。
途靜沒忍住踢了踢他,呼吸灼熱又急促,帶著少女的嬌嗔,宛若在撒嬌,聲聲勾人,「生理期來了啊~」
......
洛川這回是真聽清了。
極難自控的將人抱的更緊,重重的呼了一口氣,掐著她細軟的腰,惡狠狠的語調控訴著她,「你想玩死我。」
冤枉啊。
奈何自己確實是不方便,任由他在身上作亂也沒說什麼,哼哼唧唧的語調怎麼聽怎麼像在勾人。
「嘖,寶貝,乖一點?」
腦袋下的手撫上途靜的後腦勺,穿過髮絲,指腹帶著力道捏著。
到底是誰玩誰啊?
這混蛋!
「嗯,洛川。」她的聲音徒然嚴肅了起來,極為認真的叫他的名字,「你病沒好,就算是可以,也不行,那、你也乖點?」
她學著他的語氣,慢吞吞的,嗓音甜糯又嬌軟,沒他那股子霸道的痞味,反倒像是再撒嬌請求,偏偏還帶著鼻音拖腔帶調,軟乎又呆萌。
洛川沒忍住低聲笑了出來,胸膛有規律的起伏振動,耳邊都是他醇厚低啞的笑聲,像是濃醇香甜的米酒,帶著讓人沉醉的輕微的醉意。
退開一些,食指蜷曲,熠熠生輝的眼眸攫著她氤氳水潤的杏眸,在她小巧精緻又有型的鼻樑上輕輕一刮,傲嬌又寵溺。
「成,聽老婆的。」
途靜沒應聲,只一個勁的往他懷裡鑽,手在他的腰間捏住一小塊肉,輕輕一掐,力道小的不行。
操。
這傻兔子捏他都捨不得用力。
怎麼這麼惹人疼啊!
兩人相擁而眠睡到了隔天十點多鐘才悠悠轉醒,相視一笑。
洛川本想抓著人來一個深吻,沒成想被她躲了過去,踩著一雙小白兔粉紅拖鞋往衛生間裡跑。
洛川這次算是徹底真的解了那藥劑,只是病情發作的時候,像只無頭蒼蠅一般到處亂竄就罷了,力氣還驚人的打,鐐銬鎖在身上,使勁的掙扎。
折騰的自己身上到處是淤青和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