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本質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圖圈？」陳慕覺得自己抓住了重點，「願望？永生？」
虞正才扭動著屁股，然後換了一個方向，「不大是這個意思，也有可能是其他的願望，如果是永生的話，這個案子的數量，可能還不夠。」
「數量不夠？」陳慕接過了東西，開著玩笑，「虞老師，什麼數量不夠？我怎麼聽不懂啊。」
氣氛一下就微妙了起來。
陳慕過來的時候，文件上面印刷的都是一些符號而已，具體是什麼案子，可什麼都沒有告訴過對方。
「不是有人死了嗎？」虞正才詢問著，「這種事情，應該是要獻祭的。」
「獻祭的是可以是貓，可以是狗，或者是其他的小動物，但是……我可沒有說過是人。」陳慕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看著虞正才慌亂的眼神，迅速的安定了下來。
「啊，原來是這樣問題，其實在國外的中世紀，最高的獻祭就是人類，而這種層級的符號，我想應該是人才對。」
虞正才的理由說的過去，陳慕還想要繼續再問的時候，顏陵雲站起來，「虞老師，謝謝你的指導，有些事情我們以後再來問問。」
說完，二話不說的就把陳慕帶出了這個房間。
出來之後，陳慕指著裡面的房間，「你跟這個虞正才的關係不錯？」
顏陵雲站在了走廊上，「關係不好不壞而已，只不過……他有可能只是緊張了。」
「緊張？」陳慕急的撩起了自己的頭髮往外梳，「我只是那給他看了符號，他卻說有人死了，這種推理能力，應該到我們辦公室里來，才是真的。」
顏陵雲卻一反常態的說：「他這個人以前就很關心這些事情，所以推斷出來，沒有什麼問題。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太小題大做。」
陳慕忽然有一種陌生的感覺，顏陵雲以前從來都不是這樣的，她會很認真的對待每一條線索，然後分析出裡面的各種各樣的可能性。
可是今天到了這裡，似乎一切都變了。
對案子漠不關心，而且對於虞正才的有一種特殊偏愛，反而在盡力的為他開脫。
「我覺得你今天有點不一樣，理由呢？」陳慕直接開門見山的說著，「你如果不說的話，那我可以自己查出來。」
顏陵雲看著辦公室，然後深吸一口氣，把陳慕拖到了一邊，「這個案子，你可以懷疑誰都可以，但是虞正才的話，他……他的右手有問題。」
「右手有問題？」陳慕多嘴問了一句，「你造成的？」
顏陵雲點了點頭，「多餘的話，我不會多說什麼，但是他的右手力氣正常寫字沒有什麼，如果要做出其他的動作，比如說分屍之類的事情，那就有一些困難了。」
這個時候，陳慕才想起來了，剛剛虞正才圈東西的時候，手是在微微發著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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