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是一直都沒有離開房間嗎?」
「應該吧,我當時喝醉了,所以就在會所的酒店開了一間房間休息,休息夠了就下去繼續陪客戶去了,老實說,我是怎麼走的,都不是很清楚。」
馮罪一臉虛弱的樣子,似乎對於不記得這件事情,也很抱歉。
「那是在什麼會所,什麼酒店,定的那間房?這些您應該能記得清楚吧。」
「這個……我得去問問秘書,事情都是他操辦的,我不太知道。」
「那麻煩您給一個聯繫方式,另外,我們要搜查這間屋子。」
馮罪這個時候臉色才變了,「陳警官,我是在履行一個公民的義務才讓你們進來,回答你的問題,現在要搜查我的房間,是不是需要先告訴我是為什麼?」
「哦,呂梅死了,從昨天你們兩位的表現來看,我把你列為頭號的嫌疑人,應該沒問題吧。」陳慕輕描淡寫的說著,卻死死的盯著馮罪。
現在這個人的神志是在最不清醒的時候,說這些話就有可能讓他露出破綻。
馮罪忽的站了起來,白色的純棉浴袍也扯動了一下,露出了胸膛,「什麼?呂梅死了?警察先生,這個事情,跟我可沒關係的。」
劉冰蕾看著那浴袍的間隙,心裡有了一點疑惑,什麼人才能在馮罪的胸口上留下這種傷口?
難道……
她有一點小小的興奮,窺探到的隱私,讓她的八卦因子徹底的激活了。
她仔細想了想剛剛的走動,但是很快就喪氣起來,嗯都很正常的。
陳慕笑了:「這個有沒有關係的話,一查就清楚了。」
在獲取了馮罪秘書的聯繫方式之後,警察把馮罪的家裡里里外外都搜查了一次,然而即沒有找到鹽酸那敏,也沒有發現注射器。
似乎一切都是乾淨而且清白的。
陳慕臉色鐵青的看著這一切,馮罪似乎還嫌陳慕的火氣不夠大,添了一句:「警察先生,您是找到了什麼東西了嗎?」
「收隊!」
陳慕氣呼呼的帶著人走了,下樓之後劉冰蕾立刻說:「隊長,我們其實不是沒有發現的。」
「發現?你有什麼發現?」
「我懷疑,那個馮罪在玩……那種活動……」
「那種活動?」陳慕自然是想不到這些事情,他是個妥妥的直男。
劉冰蕾只好做了一個揮鞭子的動作,「他胸口上有這個痕跡,看起來也不舊的樣子。」
「不舊?」陳慕想了想,「算了,還是先找那個秘書拿馮罪休息的會所和房間的號碼,你們去辦這件事情,我再去一趟馮天運的家裡,看看顏陵雲那邊有沒有什麼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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