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是服刑的情況。
可是蘇勛年的證據又在打臉。
「冒名頂替?」蘇勛年說了一種可能性,「雙胞胎的話,外表差不多,五六年前也不會做DNA核對。」
陳慕拿著這個身份證號碼,然後打開了內部的查詢系統,果然看到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上面的資料顯示,這個人可是有點不一般的。
張運,張晨的哥哥,比他大了五歲,高中沒有畢業就輟學去了外地打工,後來就出國務工,哪裡亂就跑到哪裡。
蘇勛年看到這個長長的履歷都在感嘆了一句,「怕這不是出去做僱傭兵吧,專門挑了正在打仗的地方去混。」
「僱傭兵?」陳慕覺得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這個字母組織裡面,除了變態的心理之外,過硬的心理素質,還有熟練的殺人技巧,不是僱傭兵練不出來的。
況且,這個張運在顏陵雲母親被殺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四歲,剛剛從戰亂的地方回來。
身高、時間,基本都能對得上。
會是他嗎?
陳慕記錄下了張運的戶籍地址,然後撈起了衣服,看樣子是準備去戶籍地看看。
蘇勛年也不攔著,畢竟這個戶籍地就在本市,來去兩三個小時的事情,沒有什麼打不了的。
只是眼看著陳慕已經快要離開房間的時候,蘇勛年提醒了一句,「陳慕,你記得,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顏陵雲她們撐不了多久的。」
對方到現在還沒有發出贖金或者要求,說明他們的綁架根本就不是為了這些世俗的目的。
反而是有著更大的圖謀。
蘇勛年覺得,他們必須要加快一些腳步。
滴答滴答
顏陵雲緩慢的睜開了眼睛,雪白色的天花板上,是那種十分老式的橫杆點燈。
扭頭是一個裝著透明液體的袋子,窗外紅色的楓葉,跟著袋子裡面的液體,在一起微微的晃動,安慰著顏陵雲發疼的身體。
自己……這是怎麼了?
一時之間,顏陵雲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頭疼欲裂的她,剛想要用右手揉揉自己的太陽穴,卻發現手腕上發出了叮叮啷啷的響聲。
低頭一看,右手手腕上有一個銀色的鐲子。
誰敢綁架警察?!
顏陵雲想要喊著,卻發現一張口,肋骨那裡就傳來了錐心刺骨的疼痛,血腥味的液體就湧上了她的喉嚨,瀰漫在她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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