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慕不死心的繼續敲擊著:「大媽,我真的是張晨的同學,我前幾天過去看他的時候,還讓我給您二位問好呢。」
或許是前幾天剛剛見過張晨的表述,讓老兩口動了心思,他最終還是讓陳慕進來。
渾濁的眼珠在陳慕的身上不斷的打量著,然後扔給了他一個小板凳,警惕的看著他:「你是真見過張晨?」
陳慕睜著眼睛說瞎話,「是啊,他在裡面不錯的,前幾次還評了一個什麼優秀,再多評幾次,說不定還有減刑的希望。」
這一點,倒不是陳慕唬人,來的時候,他已經跟監獄那邊通過電話了,所謂的張晨在裡面可是安安分分的模範犯人,一點也沒有什麼暴戾的影子。
年邁的老人家這下才激動起來,互相攙扶著坐在了陳慕的面前,追起了連環炮,「他在裡面好不好?有沒有瘦啊?之前送的東西,他有收到嗎?」
陳慕一一應承下來,然後打量這個搖搖欲墜的家裡。
或許是沒有收入來源,也沒有兒子的幫扶,不大的院子裡面已經是滿滿當當的堆了好多的紙殼子,各種玻璃瓶子。
身後的那兩層小樓還保持著幾十年前的風格,磚砌的欄杆和泥瓦的青色瓦片。
一股子暮氣和死亡之氣,在這個小樓裡面纏繞著。
「其實我這一次是受張晨的囑託來的,他就是想問問,張運有沒有回來照顧過你們二位?他在裡面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這件事。」
「放心不下什麼!讓他在裡面好好的改造,別想那個王八蛋!」老人家執拗的用手裡的拐杖跺著地面,然後就咳嗽得上氣不接下氣。
同樣頭髮花白的老伴,替他順了一口氣之後,才猶豫的說:「那個……那個人,這十幾年都沒回來,哪裡還能照顧我們。」
陳慕打量著,如果張運在外面賺了錢,送到這老兩口的面前,估計都是不會花的。
可是他真的就放得下這兩個老人家嗎?
陳慕藉機跟兩個老人家寒暄了幾句,然後光明正大的走出了老人家的小房子。
果然,在陳慕出去之後,剛剛坐上了自己的車子,身後的那個車子就擰開了燈。
哪裡有這樣的巧合。
他不動聲色的在手機裡面敲打著,這一次,他需要活捉。
蘇勛年接到陳慕的簡訊的時候,他正在物證組看著剛剛出爐的新證據。
輪胎下面的泥土,已經能確定是在水庫附近,但是車子裡面的墊子裡的那些泥土卻完全不是,反而是一些建築的泥灰,似乎像是建築工地的樣子。
去過水庫?
人卻是在建築工地?
兩個完全不同的地方,卻在一個地方出現。
有點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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