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血嬰咒現,她忽然有些害怕。
儀璇前輩,到底活了多久?
她會是這一切的幕後推手嗎?
還有劫走她的「魅君」,真的是「魅君」?又是否真的是「劫」?
「阿萱……阿萱……」魏行致陷入一種癲狂的狀態,嘴裡不停喃喃著。
魏老夫人和魏行勛一家人也聽見了。
魏行勛聽魏鄭氏說了前段日子魏行致的荒唐事,對魏老夫人所生的兩個膿包流壞水的兒子更加厭惡。聽罷,和魏鄭氏不約而同地把三個兒子往旁邊護。
魏老夫人眉頭皺起,用手裡的拐杖頭敲魏行致的腦袋,怒道:「你要再發瘋,我就把你丟到佛堂後面去,讓佛光好好洗洗你的眼睛!」
話音剛落,魏行致極度恐懼地瞪大眼睛,大吼:「我不去!」張牙舞爪地推開魏行昭,竟直接跑了。
眾人目瞪口呆。
魏老夫人愣了好半晌,心臟疼得她直抽冷氣,身體也軟了下來,臉上老淚縱橫:「這叫什麼事啊……」
李嬤嬤趕緊扶住她。
魏行勛冷眼:「人在做,天在看。」
魏行昭站定,怒視道:「你說什麼!」
魏行勛淡漠地給他一個眼風,向佛祖看去,雙手合十,虔誠一拜:「人在做,天在看,佛祖有靈,莫放過天下間心懷不軌之人,亦求憐憫無辜百姓蒼生!」
魏行昭一口氣憋在心口,發無處發,只能去扶魏老夫人:「母親,法事已了,我們回去吧!」
「行致……行致……」她斷斷續續。
到底是肚子裡掉出來的肉!
魏行昭雙眼一恨,給晉蜀使了個眼色,又道:「母親,我叫晉蜀去尋了。晉蜀的本事你知道,我們先回去。」湊到她耳邊低聲:「家醜不可外揚,須得速戰速決……」
魏老夫人勉強斂回兩分精神,支撐起身體,點頭:「是了,我們回去。」
於是在攙扶下,她渾身抖著,極其緩慢地走下漫漫長階。
魏鄭氏微撇唇角,看向初晴。初晴會意,從袖子裡拿出一袋銀子,走到方丈面前,雙手奉上。
方丈道:「施主,法事的銀子已經支過了。」
「這是我們添的香油錢,」魏鄭氏走上前來,愛憐地摸了摸身邊最近的魏錦棋的頭,「保佑我們都長樂康健。」
方丈點點頭,喚身邊一個僧人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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