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之恩絕不忘,若能得願必報答。】轉身而去。
書生亦去。
台上景致一換,成了宅院模樣。夫人打扮的女子再次上台,身邊跟了一個身形窈窕的丫鬟,她翹著蘭花指賞花,丫鬟卻愁眉不展。
丫鬟唱——
【夫人興致好似春,雲兒心中急萬分。大人就快回府來,恐要生變出人命。】
夫人唱——
【如此春景需靜賞,猴兒性子要不得。兵來將擋水掩土,遇事千萬莫慌張。】
丫鬟唱——
【夫人吶,火燒眉毛怎不急?一朝雲端一朝泥。雲兒憂心不為己,只怕夫人遭人欺!】
夫人往前緩緩踱步,往前張望,不知道在看什麼。過了幾瞬,她眼睛一亮。一個管家打扮的男人從台下走上來。
「哎,這、這不是剛才那個書生嘛!」有人道。
徐少意嘖聲:「這是,燒火女變夫人,賊書生變管家的故事啊!」
魏行昭頓時一怔。
有些坐不住了。
管家唱——
【小的見過夫人——】
夫人上前,伸手虛扶——
【恩人不必太客氣,盼天盼地盼來君!】
丫鬟輕聲——
【夫人這是做何意,此人區區奴才身。】
夫人笑——
【丫頭切莫小瞧人,先生本事海難量。先生若在我命在,我們同船不怕翻。】
丫鬟趕緊向管家行禮——
【先生恕婢沒見識,婢心急來嘴又笨。夫人如今難生存,還望先生多助力。】
管家擺手——
【莫慌莫慌,此局能破。】
於是三人聚在一起小聲言。
又往簾後走。
再次出場,夫人懷中已抱幼兒,四下走動,管家陪同身後,離得雖遠,但台下人看著還是像一家三口。
徐少意又笑:「有趣有趣,說是紅杏出牆吧,可又有真情在。說是真情吧,這女人到底已嫁為人婦。唉,這人世間,縱有千萬情人,但多是難成佳偶啊!」
魏行昭嘴裡發苦,咬緊牙關,勉強擠出幾個字:「你懂什麼?那管家就是垂涎夫人家裡的權勢,見縫插針的討好。」
「可最開始,那夫人比書生還貧苦啊,」徐少意不以為意,「眼下雖說夫人家有權有勢,可方才不是說了,夫人已經遇到了難題。這管家,是來幫忙的。」
魏行昭不說話了。
台上畫面又變。
出現了一個穿著富貴的老者。
管家也粘了幾根長須,顯然已不再年輕,他跟在老者身後,慢慢地走。
老者嘆息——
【家中厚財難薄分,三子皆是心頭肉。自古重長不重幼,奈何——長子太長(zhang)幼子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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