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哥哥,借你手指一用!」
沈清越將手伸到她面前。
舒青窈用靈劃破他的手指,將血滴在其中一枚乾枯的草環上。草環頓時如被火燎一般,捲曲著散發出一股極其難聞的味道。
而後她又劃破了自己的手指。乾枯的草環沾染上她的血,同樣捲曲著散發出一股極其難聞的味道。
「窈窈?」沈清越不解。
「我明白了,」舒青窈回望他,神色尤為認真,「這玉佩的確有護我們的本事,但卻只是借著會發生的事來『護』我們。真正能護我們的,其實是我們自己。或者說,是我們彼此。」
沈清越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們之間,在生出情思前的牽繫,唯有極端的命格。
在極端的命格催動下,他們又已經把自己交給了彼此,氣息與血靈相融,才使得沾染南風術法的玉佩有機會發揮它的能力。
「這草環,以血滴之,按理來說,會使得它們消無。可以我們的血滴之,反而令其灼燒,清越哥哥,我想,我們的血或許於魅君來說,也會有作用。」
不知為何,在舒青窈說出這句話時,他望著她那雙清澈透亮的杏眸,明明是閃爍著興奮愉悅的光芒,他卻從中感受到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寒涼。
這一絲寒涼使得他下意識心跳滯住,伸出手去,將她攬入懷中。
舒青窈茫然。
「清越哥哥?」
他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緊緊抱住她。
她蹙了蹙眉,將頭枕去他的肩上,索性也不說話了。
只是滿腦子忍不住琢磨,要是三日後的事順順利利,那是最好不過。
她得在劉玉良拉攏他們之時,卻還沒有面見陸皇后或三皇子之前,救出空谷。
而控制空谷的,極有可能是魅君。
若真是這般,那,那樣的行動極有可能會引出魅君。所以在此之前,她還得找個容器,割開手腕,滴些血進去,以備不時之需。
想到即將要做的事,她的心臟跳動得稍稍有些快,牽扯著神經,神經又拉扯四肢百骸,最後連小腹也如同擰了根繩子似的,拉動她的腰身,一下一下地扯著疼。
說來最近奇怪得很,她不是血虧的身體,可小腹老是隱隱作痛,尤其是自上次回想起雲嬪被那群人押著,用木板狠狠折打腰臀的時候,她感同身受般,幾乎痛到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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