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越臨出門前,還是放心不下,便囑咐了凌桑,說她身體不適,在臥床休息,需要他照看一二。
凌桑見他神情不似往常那般,眼珠子轉了轉,猜出事情沒那麼簡單,也就守在舒青窈門前,用術法設了靜心陣,以助她安眠。
但才過去不到一盞茶時,他就感覺到屋中散溢的靈力。
「師姐,你醒了嗎?」凌桑又小聲問了一句。
舒青窈睜開眼睛,深深吸了口氣,從床上坐起,趿鞋走到門邊。
手把門閂撥開,打開門,示意凌桑進來。
休息時,舒青窈摘了面具,凌桑一眼看到她那蒼白如紙的臉色,不免驚了一瞬。
邊進門邊問:「師姐你到底是哪裡不舒服啊?該不會是水土不服吧?我去給你請個大夫?」
舒青窈擺擺手。
兩人往屋裡走,走到桌邊,舒青窈先一步坐下。
「連日奔波,加上我前段時日身體有所虧空,一下子有些承受不起。但不是什麼大事,休養兩日即可。」她淡淡解釋。
凌桑偷瞄她一眼,又收回目光。
他當然不信。
但既然她這麼說了,他再追問,得到的答案也不會是真。
於是不再糾纏這個話題,只是道了句:「反正師姐也是個大人了,有什麼別硬扛就是。」
「嗯。」
彼此都沉默了一瞬。
凌桑先開口:「師姐,師兄的事,你有什麼想法嗎?」
舒青窈微微蹙眉。
空谷的事,還真是毫無頭緒。
「師兄自上次雲綺出事後,就回了玉靈山。其間他和我傳過一回信,他懷疑兇手現在就在玉靈山,但還需要調查。」
凌桑:「也就是說,師兄是在調查兇手時出的事。」
舒青窈頷首:「可以這麼說。」
凌桑:「那師兄為什麼會懷疑兇手就在玉靈山呢?根據在哪裡?」
舒青窈嘆了口氣:「他發現了雲綺身上有隱藏的一道術法傷口,是玉靈山這兩年才有的新術法。」
「這兩年才有,那不是調查這兩年才入玉靈山的弟子就可以了?」凌桑起身,想要即刻傳信。
舒青窈頓時按住他的手,制止道:「你能這樣想,師兄定然也會這樣想的。所以師兄有可能就是在調查弟子身份時出的事。更可能,是在調查那些身份過程中,發現了他不該發現的。」
凌桑握了握拳,緩緩坐回位置上:「那麼,師兄現在這樣,就是被那個罪魁禍首控制了。」
「棋子本來是我,師兄是誤中副車,成了罪魁禍首推波助瀾的一環,」頓了頓,「其實,我有猜測過,魅君就是玉靈山的術者……但以魅君那樣的本事,還是天生滿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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