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看在工作的面子上,對待江肆,為人為己罷了。
桑枝覺得自己坦坦蕩蕩講得清楚,反正她該說的都毫無保留的講了,江肆若是不信她也沒辦法。
更何況現在是上班時間,她對對的病患資料都來不及看完消化,實在是忙得很。
待桑枝伸手去拉安全通道門的那一刻,江肆迎步上前,反手扣住她的手腕。
桑枝怔了下,手一松,門又關了回去。
肌膚相近的那一刻,桑枝感受著江肆指尖上跳躍的溫度,她忍不住詫異的看向眼前的男人。
觸及男人烏黑的眼眸,四目相對之際,桑枝有些玩味道,「怎麼,還有事?」
她可沒忘了,是江肆先要老死不相往來的絕情,現在湊上來又是唱的哪一齣戲?
「桑枝。」
江肆難得一本正經的念著她的名字,神色凜然,「手術的事兒,你還是別參與了。」
桑枝臉上的笑意漸漸
僵住。
江肆一向呼風喚雨吩咐人慣了,還想著跑到醫院來對她繼續發號施令了。
所有指令安排都是醫院所下的適配打算,她只是個醫生,還能由著她性子隨意挑選病人?
江肆太把她當回事了。
和喬茉撞見是一場無比巧合的意外,若是有機會,她也不想狹路相逢日夜見面。
「你什麼意思?」
江肆沉默打量,桑枝擰著勁兒掙脫開他的手,「你是擔心我會心存報復的對喬父下手,還是會假公濟私的讓他在醫院裡受苦?」
這些都是違背醫生職業道德,違背做人最基本良心的事兒。
她再怎麼想讓江肆不快,都不會拿喬父的性命去開玩笑。
江肆憑什麼覺得她會不擇手段到這麼卑劣的地步?
二人離得近,江肆看得見桑枝眼底下壓抑著的憤怒,和平日裡不屑一顧的她有著天差地別。
原來她也是個有血有肉有情感,有著無比崇高的信念,絕不向腐朽低頭的人。
和平日裡待人接物完全死氣沉沉的耍渾德行相比,她也在某一處有生氣的活著。
真稀罕,真稀奇啊。
江肆突然有些想笑。
要不是他親眼所見,還以為桑枝向來事事無所謂,差點誤認為她當年挖空心思去國外救援是個幌子。
那她心底真正在意著的人呢?
她向來對他只會無休止的算計,愛講了,愛人的事兒可一件沒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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