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茉滿是迫切的等著秦昭的回答,他不好多問,只能在第一時間內向患者家屬說明術後情況。
陳燃懶得應付江肆這種人,尤其是面對喬茉這種無比難纏的人,這種事兒全然丟給秦昭去辦。待他換好了衣服出來,發現秦昭略有無奈的面對著喬茉繼續進行解答。
陳燃笑笑,佯裝看不見似的從衣服的一側口袋裡拿出手機。
沒辦法,他從一開始就發現喬茉這個女人事兒多又難纏,也就仗著有江肆不厭其煩的陪著。
手術進行的時間略長,一下午將近七八個小時過去,以至於陳燃一打開手機,就發現屏幕上顯示他有二十多個未接聽的陌生電話。
毫無疑問,都是來自同一人的傑作,陳燃閉著眼睛都能猜到對方是誰。
連同微信上幾十條的未讀消息,惹得他心生厭煩,看都不看的直接將消息徹底刪除。
他分外頭痛,只想迅速解決,將這一切視若不見,乾脆利落的忽略,只求一個清淨。
解決完這一切,陳燃一面活動著有些酸痛的手腕,見秦昭被
攔著一時間走不開,又瞧著喬茉披頭散髮時的慘澹模樣,他恍然想起手術時,好似聽著護士抱怨著走廊內揚起亂糟糟的爭執聲。
還真是個多事之日。
此時周遭氣氛冷凝,陳燃順勢看去,連江肆這張不苟言笑的死人臉都難堪的不行,更別提樓下一層的保安都在這裡隨時待命。
陳燃心生驚訝,只覺得鬧了好大的動靜,大家面上神色各異,他心中估算著,這事兒大概鬧得不小。
不過,他對外一向沒什麼好奇心,一點也不稀奇先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八卦。
他拎著外套路過秦昭時,還不忘安撫性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視作安慰,隨他去向患者家屬宣布手術成功後的所有消息。
眼下是下班時間,陳燃本想一走了之,只是在他不經意間偏過頭的功夫,就在走廊一端的椅子上,發現了正在默不作聲全然閉目養神的人。
是桑枝。
只不過,她冷著張臉,極其沉默。
陳燃眉頭一挑,本想調侃桑枝這麼晚了還不趕緊回家,是不是秉著同事間的情義,良心爆棚的在這兒等著迎接他手術成功的好消息。
他迎上前走了沒幾步,突然視線一晃,惹得他腳下一滯,目光被桑枝衣襟上沾染的刺目血漬所吸引。
連同桑枝渾身上下像是被打劫了似的狼狽,一襲白大概都能被生生扯碎下來幾根布條,他很難去想像桑枝先前到底遭遇了怎樣的不測。
陳燃眉頭一蹙,隨手將
外套丟在一旁的空椅子上,徑直推開正在向喬茉耐心交代過程的秦昭,穿過驚愕住的幾人,疾步走向無人顧及的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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