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對於江老而言,隨便江肆喜歡多少個女人,哪怕是逢場作戲也好,還是動了真情也罷。他們這一生都可以有很多個女人,但是對於婚姻的人選要慎之又慎。
畢竟江肆是江家獨苗,而他早死了的兒子就是赤裸裸的先例,他總不好讓孫子輩的也在女人堆里迷了眼,切勿在陰溝里徹底翻了船。
江老有自己的心思,江肆心中也無比清楚,是桑枝也好,還是喬茉也罷,隨便他今天拉著誰去領了證,家裡的這位爺也有通天的本事壞了彼此間的關係。
他的人生,從重回江家的那一刻開始就不得自己做主。
江肆突然有些想笑,心裡確實一陣悲涼,他說不準到底是在替誰感到悲哀,明明是想我命由我,卻偏偏動不得家裡這位權利至高的人。
沒有江老替他撐起一片天,他早就死在那個無人問津的夜晚。
只是提及過去,江肆下意識的看向桑枝,只瞧著她神色仍舊不為所動,站在那似是為自己當下的清白自鑒似的挺直了腰板。
又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
江肆擰眉,他真的無比厭惡桑枝這副隨意無畏的德行。
他一時間心下繃不住火氣,捏著喬茉的那隻手不免重了幾分力氣,惹得喬茉一時間有些吃痛,求助似的晃了晃他的手臂。
她輕言輕語,態度下卻是多了幾分打量,「阿肆,你沒事吧?」
她真的很不喜歡這
種感覺,甚至是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想同桑枝打交道。
她不是傻子,她看得出來,江肆對外是一個紳士有風度的人,可偏偏遇見桑枝的每一刻都在背離所有的頻頻失控。
恐怕連江肆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她真的很怕抓不住江肆這唯一的救命稻草,更不想將他拱手讓給別的女人。
尤其是桑枝。
她一回來,什麼都變了,喬茉真的很不甘心,她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有人從中作梗。
江老也好,桑枝也罷,明明就差那麼一點,江肆的目光就不會在為旁人而駐留。
但現在呢?
喬茉抬了抬眼,順著江肆的視線所向,他的目光從始至終都只有一人。
甚至是連發脾氣這種事情,都只捨得對桑枝一人。
喬茉只覺得喉嚨間有些澀然,她捏著江肆的衣角,當著江老的面兒又不好發作。
「阿肆。」
她試圖引起對方的注意,壓下心中的不滿,「你捏疼我了。」
江肆怔了下,似是察覺到自己流露出來的些許失態,他不耐的擰了下眉頭,轉而泄了手上的力氣,看向喬茉的那雙眼眸里滿是歉意,「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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