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緋緊緊抓住尉遲生的衣服,目光迷離。
「...就在...沙發上......」時緋頭埋在尉遲生的胸口,嗓音低啞地呢喃,「...第一次...先...讓我適應一下...」
尉遲生聽著懷裡Omega的話,眼中掠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他坐在沙發上,時緋趴在他的懷裡。
空氣里Omega散著愈忘的信息素愈發濃郁,尉遲生竟然覺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大手一下扣住了時緋的腰,牙齒又刺進了時緋泛著嫩紅顏色的後頸。
時緋頓時咬住了嘴唇,微微揚起了下巴。
待他從難以言狀的塊^感中緩和過來,才喘息著問道:「...為什麼只舀這裡......不是要...嗎?」
他不是很明白。
解*藥就親脖子就夠了?
尉遲生卻沒有多說。
他不動聲色地穩了穩呼吸,而後直接起身將時緋放在了還撒著玫瑰花瓣的大床上,自己則是坐回了沙發上,面上神色波瀾不驚。
仿佛剛剛給信息素的人不是他一般。
時緋驟然離開了讓自己舒服的源頭,於是半睜開眸子,沙啞的嗓音帶著委屈:「......不夠。」
「已經臨時標記了。你不會還做夢讓我做更多吧?」尉遲生開口嘲弄。
時緋無力地靠在床頭,額上微微有汗水滑落。
已經沒有力氣再去跟尉遲生周旋了。
......呵,男二,不做就不做。
時緋縮在床上,抱緊了自己,努力感受著體內流淌著的雪凇信息素,壓抑著身上的火。
漸漸的,他直接睡了過去。
*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
時緋動了動,感覺身體裡的燥熱真的平復了,理智也回來了,才舒了一口氣。
身為一直活在閃光燈下的明星,他從來都知道自己哪裡最好看,也知道對他心懷不軌的人最喜歡他什麼模樣。
尉遲生能被他勾引,只能說,那傢伙還是個男人,沒有什麼隱疾。
時緋有些虛弱地坐起身,抬眼卻看見了尉遲生靠在門邊,手中握著一杯咖啡。
「時白。終於醒了?」尉遲生淡淡瞥了他一眼,走進臥室坐在了窗邊的沙發上。
時緋的桃花眼閉了閉,聲音聽著還有些沙啞:「......叫我時緋。」
尉遲生聽見眼前Omega奇怪的話,微微挑眉。
時緋?
是誰?
「呵...男二......我是時緋,可不是什麼時白。」時緋微微睜開眼,眸子裡還泛著繾綣水光,「改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