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禮不贊同,怎麼蛐蛐小狗啊。
他趕緊捂著狗的大耳朵:「天啊怎麼可以對兩歲的孩子說這種話!」
怎麼如此直白地說小狗!二十八歲欺負兩歲,天理何在!
第22章 哥哥別拉了,我害怕!
那這麼看的話,會傷害小狗心的小謝叔叔,好像也不像他什麼好人。
池禮遲疑了。
……那他剛剛不會是故意挑撥離間吧?
他慢半拍地想。
應該不會。他比謝溫汀小十歲呢。
他比謝溫汀小這十歲,可是從剛上初中到大學畢業的十歲哎。平時瞧著念著十年,只看十年這個數字不覺得有什麼。但擺出來一看,這邊他大學畢業了,這邊他才上初中,這年齡差一下子就明顯了。
池禮想,都比他大十歲了,完全不是一個年齡段的,謝溫汀都很成熟了,估計不會挑撥離間。
所以,不是主觀意義上的使壞,那就是不懂所以說得不對。果然,是謝溫汀不懂竹馬。
池禮揉揉小狗的腦袋,哄哄小狗:「不要聽他那麼講,我們是香噴噴的小狗味,對不對!」
他又對著謝溫汀開玩笑:「哼,傷小狗心的壞男人不准養狗。」
謝溫汀坐在花園的藤椅上,向後靠去,把腿伸長。他半躺在那裡長長的一條,長手長腳,偏又掛了一點玩味的笑意,意味深長:「那不行。」
「狗是一定要養的。」他這麼說。
提起這個,池禮順嘴就問:「你的狗叫什麼名字呢?怎麼到了現在還是沒有名字?」
謝溫汀是實用主義者。
狗要什麼名字,管狗叫狗,狗就會跑過來了,那還需要取什麼名字嗎?完全不需要。
他向來不做無用的事情。
可他又收下池禮帶來的土豆,吩咐廚師像池禮說的那樣,去做薯條和土豆泥來吃。
嘗嘗特別軟,說是軟到入口即化的土豆,沙沙糯糯甜甜,又很有清香味的土豆,做出來是什麼味道。
和小十歲的大學生一起品嘗他學院裡的土豆味道,這算是無用的事情嗎?
謝溫汀也不知道。
但土豆很好吃,他給池禮倒冰鎮可口可樂的時候,池禮笑起來也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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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溫汀沒有幫到池禮。
池禮還是不懂,那張言扶手機里的歲凜照片是什麼意思。
他實在不知道言扶和歲凜之間有什麼更多的交流,從言扶那裡問不到,索性池禮就去問歲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