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哭的滿臉淚痕,心想這還大猛一呢,就這?
雲燈對於自己再次被拋棄這件事依舊想不通,今年也就在過去三個月,而他已經慘遭劈腿四回。
「你知道我當時質問他,他是怎麼回我的嗎?」雲燈有氣無力道。
宋姝雅聞言將一縷髮絲掖到耳後拋出了一個自己感興趣的問題反問道:「那你是怎麼質問他的呢?」
雲燈一聽到這問題反而支支吾吾了起來,一張臉又燒紅了起來,也不知是因為酒氣薰染還是羞的。
半響,他細若蚊聲道:「我問他,為什麼不和我處對象,是我不夠大嗎?」
宋姝雅在聽到最後半句話後差點沒笑暈過去,偌大的房間裡迴蕩起了女子鈴音般清脆的笑聲。
她笑完後不顧對方哀怨的眼神垂眸再次打量了雲燈一眼。
好友的相貌自然是不用說,從小錦衣玉食養到大,氣質端的是一個溫潤如玉,穿衣打扮和飾品搭配都十分潮流精緻。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天天被對象甩,一個月慘遭劈腿四五次。
末了,宋姝雅俯身用手指勾起雲燈秀氣的臉龐左右瞧了瞧,隨後語氣輕蔑道:「就你?和男人嘴都沒親過吧,人家怎麼你知道你大不大。」
雲燈此時酒醒了一半,聽聞這句話後氣到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你你你…你簡直是落井下石欺人太甚!」
「聽姐一句勸別談戀愛了,消停會兒。」宋姝雅站起身來向後一撩頭髮,作勢就要離開。
隨著入戶處砰的關門聲後偌大的別墅內陷入了詭異的沉靜。
聲控燈也不知是什麼原因,二樓走廊外的燈光時暗時滅,柔和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照射在皮質的沙發上,放置在茶几上的菱形杯折現出銀絲點點的螢光。
這片別墅區居住的人家不多。一到夜裡就無比寂靜,雲燈扯了張毛毯側身蜷縮在沙發上盯著不遠處的衣架發呆。
早知道把宋姝雅留住了,現在他心裡難受卻無人傾訴。
許久他還是忍不住留下一滴眼淚祭奠自己死去的愛情。
豆大的淚珠在眼眶內打轉,視線逐漸模糊被淚水遮掩,沒撐幾秒就順著眼角流了出來,毛毯一角很快就被浸濕。
可他卻極力忍住自己不哭出聲,只是小聲嗚咽抽泣著。
哭了約莫五六分鐘後雲燈手撐著沙發坐了起來,抽了幾張紙巾胡亂往臉上一抹。
還記得第一次分手的時候他也是躺在這個沙發上哭的死去活來,感覺天都塌了似的。
即使他和那個戀愛對象只處了三天,甚至連面都只見過一面。
舒緩了一下心情後雲燈決定不在這為愛悲傷了,反正緣分來了擋也擋不住。
他就不相信會沒有人喜歡他。
…
一個月後,某高級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