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光十色的酒水遞上來後,二人玩起了骰子,但沒玩一會兒崔霜就跑到舞池裡蹦迪。
要是早知道自己會忍不住跑到夜店裡來,雲燈絕對不會穿著睡衣就來。
這是他今天不知道第幾次後悔了。
但好在夜店裡面有很多穿搭比他還離譜的人,更有甚者只穿了一套勉強遮住部位的蛛絲衣服,望了一圈後他也跟著崔霜走進了舞池裡。
越是靠近站台音樂越震耳欲聾,二人就站在視野較開闊的位置邊喝酒邊玩。
期間崔霜聽雲燈講了這半個月來發生的事情,大致了解了一些情況。
講完了家裡的事情後又開始說起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雲燈扯著嗓子大聲地沖人說完這些話後感覺自己喉嚨都在冒煙,拿過一杯酒後直接往嘴裡灌,卻因為分心嗆到。
嘈雜的環境掩蓋住了他的咳嗽聲。
崔霜剛進場就喝到現在,此刻已經有些微醺了,但他的意識卻越喝越清醒。
在聽了雲燈講述了今日發生的一切後,直接對著人大聲喊道:「我覺得他想操/你。」
站在一旁的雲燈剛從劇烈的咳嗽中緩過來,他只能看見崔霜的嘴在動但是卻聽不見對方在說什麼。
「你說什麼。」
雲燈一字一頓道。
再說完這句話後他感覺自己的嗓子怕是要廢了,已經帶了絲明顯的沙啞。
「我說—他想操/你!」
崔霜捂住自己的耳朵試圖擋住喧鬧的音樂。
雲燈這下子算是聽清了對方說的什麼。
他當然知道林硯序想上他,要不然絕對不會這麼親他。
當初第一次和人做的時候對方也是像今日如同要將他拆吃入腹般親他。
如果今日真跟著人回去,估計這個時候估計自己已經被綁在床上挨/操了。
喝了酒後雲燈的話語逐漸大膽粗糙了起來,一些平日裡自己並不會宣之於口的內心想法借著今日都說了出來。
「我知道他想操/我,但是我不想做,所以我今晚逃出來跟你喝酒了。」
崔霜只勉強聽清了前半句話,他還是第一次聽見雲燈說這麼不文雅的詞彙,心裡覺得新鮮極了,端起酒杯與人碰杯後再度大聲詢問原因。
「為什麼啊,你不是也很喜歡他嗎?」
雲燈的確很喜歡林硯序,但他這個人更怕痛,雖然後期很爽,就單憑疼這一點他就不是很想和人做。
「因為太大了,我受不了。」
這句話他說的特別大聲,深怕崔霜耳聾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