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霜沒騙他這裡面的確有很多不穿上衣的肌肉男在練背練腹肌,一眼望過去皆是各種膚色的肉/體。
雲燈靠在椅背上邊喝著奶茶邊同崔霜聊著天。
「那他既然出差了那今晚喝酒去不去,我和你都多久沒見了。」
聽到喝酒這個詞雲燈愣了愣,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和朋友一同去小酌幾杯了。
要是放以往他肯定是主動喊別人喝酒的一方,如今卻被崔霜搶先邀約。
「我感覺我好像已經把酒戒掉了,沒啥欲望。」
崔霜聽見雲燈這樣說滿面震驚,他用手在雲燈面前上下拂了拂,確認自己此時此刻不是在做夢。
「真的假的你不去喝?那我喊別人了。」
他試探性開口道。
「好吧我去。」
雲燈最終還是敗給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說沒欲望是假的。
但他這大半個月以來的確沒怎麼沾,就跟忘了似的。
二人當場這麼說定。
崔霜當即就組局定了台,定了今晚楓山區wp酒館九點半的位置。
…
楓山區南市路有一條商業街,街兩旁開滿了各種類型的酒吧,七點過後各種嘈雜震耳的音□□過牆鑽了出來,即使走在外圍的馬路上也能聽到裡面的dj聲。
商業街附近就緊挨著一座當地不怎麼有人氣的廣場,客流量幾乎都被壟斷,裡面的店鋪多數都靠外賣得以支撐下來。
崔霜今夜定的是這條商業街內最熱鬧的一家,他剛坐下就掃碼點點小吃先墊墊。
今夜來的人大多數雲燈都見過,但是不是很熟,不過一群人聚在一起玩了幾輪骰子後就算不熟也熟了。
第一輪先用啤酒桶和可樂桶打底。
雲燈端著酒杯一飲而盡的時候又找回到了以前的感覺,與別人玩的更起勁了。
幾輪下來後部分人轉場去下一家店,在場的人又喊來了自己的朋友。
等到在場的人都變成生面孔後雲燈獨自坐去吧檯點杯沒度數的果汁。
他能感覺到自己已經有些頭暈了,但意識還是清醒得很,裡面的音樂震耳欲聾,人與人說話不是貼的極近就是扯著嗓子大聲喊。
就比如此時崔霜站在他旁邊對他說的什麼他一句都沒聽清。
只能看見崔霜的嘴在動。
「我說你手機顯示有未接的電話。」
「你說什麼?」
「有未接電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