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每天能這麼贏就好了,老子也住大別墅,娶大姑娘,嘿嘿……」
外面傳來了腳步聲,隨後門被推開一條縫隙。
「誰?」劉海柱忙爬了起來,將手頭捏的錢藏了起來,疾步走到了門邊打開門,居然是顧念。
她換了一聲運動服,頭上戴著棒球帽,冷冷看著她。
「嚇死人了,老子以為是條子抓賭的呢!你來幹什麼?」
顧念拿出來一沓錢在劉海柱面前晃了晃,劉海柱頓時眼底一亮忙伸出手去搶,被顧念擋開了,「你著什麼急,我是來和你談的,喬顏那邊你不要鬧事。」
「不鬧事,不鬧事!「劉海柱見錢就是娘,現在顧念說什麼他都認同。
「我給你帶了點吃的,」顧念提著兩個保溫飯盒走了進來,裡面有打包的肉菜,還拿了一瓶好酒。
劉海柱沒想到顧念這麼上道,不禁有些得意,呵,人就是賤,不逼迫一下根本不懂得讓步,顧念將飯菜擺在了桌子上,給劉海柱倒了酒,把手裡的錢拿了出來放在了劉海柱面前。
劉海柱本來就喝了幾瓶啤酒,看到下酒菜都是他愛吃的,繼女又把錢拿了過來,又喝了半瓶白酒,一下子醉倒了。
他難得誇了顧念幾句,靠在木床上打起了鼾。
顧念收拾好桌子上的垃圾,裝進袋子裡拿到了外面,順手提了門口的一隻大塑料桶走了進來。
她提著滿滿一桶汽油定定看著睡熟了的劉海柱,轉身放下汽油桶,將門反鎖,用自己買來的鐵鎖直接鎖死。
隨後將鑰匙踢進了地板的縫隙里,根本取不顧念定定看著劉海柱,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卻是蕭景深的臉。
她唇角滲出了一抹苦笑,她反正是癌症晚期。
做手術也僅僅是一次豪賭,她要把這一場豪賭放在只有劉海柱死了,才能讓喬顏安穩生活。
這是她能為好朋友做得唯一的一件事情。
顧念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提起汽油桶朝著劉海柱澆了過去。
「啊!你幹什麼?」劉海柱瞬間驚醒,刺鼻的汽油味讓他驚恐不已,他死死盯著提著汽油桶的顧念,徹底清醒了過來,朝著顧念沖了過去。
啪的一聲!顧念手中的打火機點著,對著劉海柱的身上丟了過去。
轟的一聲!劉海柱瞬間變成了一個火人,慘嚎著翻滾了起來。
顧念冷冷笑著,將手中的汽油又朝著劉海柱潑了過去,也有一部分潑到了自己的身上,火舌瞬間席捲過來,直接將整個房間也點燃了。
蕭景深接到蔣晨的電話是在凌晨兩點,他一直都沒有睡。
蔣晨的聲音都微微發顫:「蕭先生,顧小姐有消息了,在郊外林子裡,和她繼父一起被燒死在護林人的小木屋裡。」
「你…。…你說什麼?」蕭景深幾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