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小心地收好那瓶藥:「……不,不用了。」
姜月霜點了點頭,似是想起來了什麼,問道:「對了,為何不見孟傾,她方才不還在嗎。」
「她說沈離的事情,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就走了。」虞念把門關上,順著窗的方向往外看,欣然一笑,「這回我的房間離你和孟傾就近了。」
姜月霜跟著她向窗外看過去。
「對了,孟傾的房間就在那裡。」
門窗緊閉的房間內,孟傾眉頭深鎖,猛地用手捶桌,手裡的工具掉在地上。
「可惡,這鏡子怎麼就修不好了。」
半個月前,她這面能尋人蹤跡的鏡子無故損壞,修了許多次都修不好。
再做一面新的鏡子要花耗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她本以為修鏡子會快一點,但沒想到會拖到此時。
「看來還是得親自跟著沈離才行。」孟傾的額頭「啪——」的一聲磕到桌子上,又瞬間站起身,指尖按在唇上,「唔……本子我放哪裡來著?」
與此同時,陸引鶴的房間內。
「這個本子屬下看過了,並沒有記錄對尊上有危害的東西。」晏寒把孟傾用來記錄的本子遞到陸引鶴的面前。
陸引鶴用手拄著頭,斜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眼都不抬一下。
「那就還回去吧。」
「是。」晏寒低身頷首,直接跳窗離開。
他這麼一跳,正巧遇上了來尋陸引鶴的虞念。
「……好,好巧啊,我也想走窗戶來著。」虞念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手指戳了戳窗框,「沈離他在裡面嗎。」
晏寒冷然挪開眼,一句話不說離開。
「好吧,我自己看就行了。」虞念剛要從窗戶進去,面前的窗就關上了。
房內傳來陸引鶴的聲音。
「走門。」
虞念:「……」
晏寒可以走窗,我就得走門是吧。
繞了一站路後,虞念叩了叩門,直接推門走進去。
「我換房間了,你以後別再去之前的那間房門前練劍了,也見不到我。」她開門見山。
「搬去何處。」他依舊雙眸輕闔。
「不告訴你。」她揚起眉,在另一把椅子上坐下。
他低笑著睜開眼,循聲朝她看過來,語氣陰沉。
「你怕我去找你。」
虞念給自己倒了杯水。
「我是怕你又在我門前練劍,你說你做什麼不好,非要弄些花里胡哨的,以後我來找你就好,我們就在你的房間裡完成試煉內容。」
須臾,她把元擇給她的書放在桌上,神色平靜。
「先從這本書學起吧。」
陸引鶴一下都沒動,睫羽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