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手也太重了吧。
凌晝在被陸引鶴用劍刺傷之後,就像是激發了體內的潛能了一般。
他溫柔笑著瞥過被陸引鶴劃傷的地方,接著淡淡抬眸,仿若一頭壓制怒火的危險凶獸,毫不遲疑的朝陸引鶴髮動攻擊。
凌晝面無表情劈下手中長劍,眼底沒有殺意,可他劍下的劍氣如同失控的海嘯,仿佛要徹底將陸引鶴生吞活剝了去。
「哇——」虞念站在台下,瞬間變為了吃瓜群眾,雙眼專注的看著台上的兩個人,忍不住感慨道:「好厲害啊。」
還好她沒有上場,不然就要錯過這麼一場精彩的比試了。
像是這種級別的比拼,還是在台下才能看得過癮。
驟然間,凌晝一劍划過陸引鶴的腰側,鮮紅的血剎那間溢了出來,在那身白衣上畫出一輪殘缺的血月。
「怎麼會……」虞念一下子就愣住了。
凌晝竟然傷到了陸引鶴,這不合理吧。
他不是魔尊嗎。
血的腥味不久就在空中彌散開來。
陸引鶴一步後退停在原地,像是在調整他的心緒,不過片刻,他已再次舞動手中長劍。
眨眼間,劍身周圍幻化出另外五把半透明的劍,一併撞向了凌晝。
「砰——」
這一撞直接將用來比試的擂台撞出了一個大坑。
那一瞬,凌晝為了完全避開這倒攻擊,選擇單手提著姜月霜後退,這一步就是退到了台下。
結果顯而易見,是陸引鶴贏了。
但虞念卻笑不出來。
陸引鶴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血,可是他好像並不在意。
他看著地面上的凌晝,微微抬高下巴,不悅的提了下眉,隨後轉身離開。
虞念想都不想就追了上去。
「師弟你受傷的地方需要包紮一下,我看現在旁邊也沒有其他人,就我來吧。」她真誠的建議道。
「為何要你來。」他目視前方,連一道餘光都不肯留給她。
「因為……」虞念一下子被他問住,思慮了下才回,「你之前幫過我。」
陸引鶴輕手捂住受傷的地方,加快步速往前走。
「師姐應該知曉我幫你,並非是出自好心。」 他薄唇開合,態度冷淡像對待一個毫不相干的人。
若是能做到,他會直接取走她的性命,而非救她。
她忽然輕聲一笑。
陸引鶴覺得不解,步伐猛然止住,偏過頭去尋她。
她見他看過來,笑的更燦爛了些,神態亦放鬆了許多。
「師弟是如何斷定我要幫你,就是出於好心。」她歪頭盯著他看,清澈的雙眼裡依稀可見笑意,「或許我的目的也並不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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